年景

年景

公私两利散文2025-02-23 07:34:18
不管我们是否愿意面对,一纸薄片轻轻一揭,新旧年的交替就这么轻轻交换了去,年轮也就这么一圈又一圈。红尘里,我们在逐渐老去或青春不再的时光里静数流年,一日又一日,一晃,三百六十五日就这么数到了头,指尖终是
不管我们是否愿意面对,一纸薄片轻轻一揭,新旧年的交替就这么轻轻交换了去,年轮也就这么一圈又一圈。红尘里,我们在逐渐老去或青春不再的时光里静数流年,一日又一日,一晃,三百六十五日就这么数到了头,指尖终是无法拽住那如水的岁月。
忙完年尾的琐碎,褪下一身满是灰尘的衣服,镜子里,眼角的皱纹密集而清晰,颤抖的手想佛去眼角的皱纹,却慌乱的拔下了几根新生的白发。不管信与不信,也许,如我这般年纪还真的就是老了。轻轻吹走手心里那闪着幽幽银光的细软发线,低头一笑,在年仅剩下的时光残骸里抖落疲惫,用一身的清爽和满屋的洁净迎来新的一年。
岁月在增长,年的印记越来越多,我的年轮也随着年的印记画了一圈又一圈。辞旧迎新,合家团圆,年这样的日子对大多数人来说应该是期盼和欣喜的,而对我来说,却是恐惧的。相对童年贫瘠的年,我更怀念童年的年。童年的年是向往和欢愉的,更是无惧无畏的。
任何时侯,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是两个完全不同意思的成语,而恰恰这两个成语会经常同时出现在我脑海。也许,人生本来就有太多的无奈,有的无奈可以一笑而过,而有的无奈则会时时刺痛心灵,面对一些曾经的过往,我无法做到遗忘,哪怕是假装。记忆里,总在一些无法跨越的沟壑横在我面前,纠结着我。我想,不是我的心胸不够宽厚和辽阔,而是有的沟壑实在是太深,深到我无法去触摸。
大年初二晚上,我们留在了父母家。虽然离家不算太远,但和父母相处的机会并不是很多。母亲房间里的两页窗帘洗的干干净净,家里比平日里整洁了许多,我知道,对于已是七十多岁的父母来说,做这一切是多么的艰难和不容易。而我所谓的为了生活而忙碌,我想,这种自我的安慰是苍白的。对父母,我心里终究还是愧疚的
小镇的夜晚除了有偶尔的鞭炮声和天空燃放烟花的光亮外,一切显得宁静和安详。拉开帘布,清冷的寒风吹过,空气中流动着鞭炮燃放的火药味。母亲唯恐我们夜里冷着,又搬来一床棉被为我们盖上。
父亲看着电视吃着我带回的酥糖。母亲给我们拿来吃的喝的,一样样摆在一个铁盒里,然后端到床上。母亲告诉我置办年货花她了多少钱,父亲一样一样算给我听,年底他领了多少补助金。躺在床上磕着瓜子吃着糖果,和父母唠叨一些家常,看父母舒展的眉头和欢喜的面孔,真的希望他们能永远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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