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野玫瑰
“你的背包开了!”在售票窗口取出一张“南宁——桂林”的车票,转身离开的时候,后面一位大姐提醒我。我惊出一身冷汗——相机在里面!飞忙取下背包,用手往底下一探,不禁嘘了一口气:还好,还在!这个包比较大,而
“你的背包开了!”在售票窗口取出一张“南宁——桂林”的车票,转身离开的时候,后面一位大姐提醒我。
我惊出一身冷汗——相机在里面!
飞忙取下背包,用手往底下一探,不禁嘘了一口气:还好,还在!这个包比较大,而相机又沉在最底下。
佛祖保佑,再次有惊无险!
此时习惯性地回忆背包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出门时,我记得是拉好了的,期间一直都没有动过,排除自己忘记拉锁链的可能;刚才排队时?对,我记得刚排队的时候后面是一个男的,怎么突然就变成一位大姐了?
或许因为这次侥幸,才不至于对这座城市产生恶感。因此也大可以用一种平常的心态来看待南宁。
外表华丽的野玫瑰,你也许踏过的只是她零落的花瓣。路边的卖花人,今夜你不必开得过分轻狂,因为我根本无心留意野玫瑰的芬芳,我的思绪向往在一棵家养的桔梗,而她却尚未开放。
我喜欢她头上那个卡通发卡,只是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美丽的额头亦无需“刘海”的修饰;我还见到了她那稚嫩的双唇,以及撅起小嘴时浅浅的酒窝。是吗,难道我真的忘记了描摹她的眼睛,还是担心辞不达意呢?她的眸子只有一个作用,像是桔梗的净化之矢。
南宁火车站附近是玫瑰的红,而望州路上却是银白色的夜。我和她一起望州路中下了车,一起张望着路上往来的车辆,一起走过马路。尔后,她背着书包走向了另一边。知道她是谁吗?我不认得她的名字,只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
很难想象在一个貌似正规的铁路酒店里,拒绝第一次电话之后,还有第二波,第三波,甚至第四波,到后来都懒得接听。是害怕难受,还是担心别人失望。或许两者都有。
这个城市比我想象中的更大、更美,同样是一个没有夜晚的城市。即使在白天,匆忙的脚步下,也能闻到野玫瑰的芬芳。她们零落在街头,花瓣被碾碎在红尘的车轮下,相逢只有飘落的枯叶,而他们都难以为友,因为玫瑰永远是玫瑰,懒惰的枯叶,你又如何能妆扮得起。秋风也吹不动她们在世人脚印下的一个翻身,但谁也不曾对自己说:算了吧,这辈子就这样过!我总觉得她们不像人们厌弃的那般罪恶,相反,应该用眼泪说出你的同情,如果生在一个幸福而且比较富裕的家庭,理应觉得幸运。
你还记得刚开始那片飘落的枯叶吗?是的,泥泞路上,他或许想借助你的力量伸伸腰,也许一不小心就摔了你一个跟头,还有那更可恶的硕鼠、蛆虫、蚂蝗……
这阵恶风将野玫瑰吹散在街头,而蚂蝗却骄傲地说,这是一个正确的季节,可恨蚂蝗为何切成数段还能存活。
我知道,你有如许恨,却也怜爱野玫瑰。
但是桔梗呢?有如水的月色,她使人迷恋,我是多么怀念我们的豆蔻华章。
外表华丽的野玫瑰,你也许亲泽她零落的馨香。
路边的卖花人,今夜你不必开得过分轻狂,因为我根本无心留意野玫瑰的芬芳。
我的思绪向往在一棵家养的桔梗,而她却尚未开放。
有如水的月色,她使人迷恋,我是多么怀念我们的豆蔻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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