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师,我疼
野人老师说:“一个诗人,悟性是很主要的。这种隐约、模糊、瞬间的感受(直觉)等等。抓住这一瞬间,那么你就抓住了诗之源头。”老师,您说得很对,诗的源头不在书上,而在心上,这颗心不是常人之心,是诗心!诗心不
野人老师说:“一个诗人,悟性是很主要的。这种隐约、模糊、瞬间的感受(直觉)等等。抓住这一瞬间,那么你就抓住了诗之源头。”老师,您说得很对,诗的源头不在书上,而在心上,这颗心不是常人之心,是诗心!诗心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拥有的,能拥有一颗诗心的人,那他就会成为一名诗人。这对于他(她)来说,并不能简单地用好与不好来说明。我以为,诗人的一生并不轻松,无论心上还是身上,因为他在思考,不停地思考;他在燃烧,不停地燃烧。从生到死,诗人就是一个燃烧的过程,思索的过程。世人只知欣赏诗人的气质和诗歌,岂不知诗人的诗,字字句句都浸满了诗人生命的血和泪!这里的泪太丰富了,一个能读懂诗人眼泪的人,那他(她)一定能做诗人的朋友,诗人的眼泪是诗眼中的琼浆,没有任何物质能把它换来,它属于精神,属于许多世人无法理解的精灵古怪的念头和思绪。女诗人淡墨依然的去世令我久久无法释怀,我甚至不能想,真的,每当我静下来,想起她的时候,眼泪就无端地汹涌,心儿一阵阵收缩,我曾经问自己;从未谋面,何以如此深情?今天,我终于找到答案,我无法释怀的心儿原来是为了那双诗人的眼睛啊!我们为所有的悲剧而歌哭,汶川大地震过去已经一年多了,如今我还是不敢看《永远的汶川》书上的图文,连同我当初写的诗,我都不愿看。我好像在等一个机会,一个由时间老人创造的机会!我相信,岁月会抹平世上最坚硬的顽石、铁心、冷脸还有我的伤心和思念。
我是如此疲累,我不是诗人,我只是稍微沾了诗人一点点灵气,得到了诗人稍许的眷顾和爱护,我竟如此疲累!而我的诗人老师—野人,我几乎不敢想象他的一生。
我经常徘徊在西安的古城墙下,寻找着很久以前老师触摸过的那片瓦砾,我仿佛看见老师穿过山海关,向古城走来,我无法知晓老师那时的心境,但我却敢保证,老师那时一定很帅气,很精神。经过我身边的人都怪怪地看着我,也表现出当初经过您身边的高傲,面对远去的身影,我大笑!牛羊都在茫然地张望,只有人才进行着无尽的思索,我却执着于感受一个诗人当初的心情。欲知斯人,必先爱之!老师,我听到了!听到了您心跳的声音,悠悠的,哀哀的,充满忧伤和焦灼。
用什么来抒发心中堆积的郁闷和汹涌的情感呢?您想到了诗,顿时,好多人都站在了您的面前,您和他们对视着,用心交谈。有战国的,唐朝的、北宋的、国内国外,古代现代,智者侠士,男男女女,温馨凄艳,魁壮奇伟……他们走到哪,您就跟着到哪,您成了他们其中的一员,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您不负众望,终于取得了真经,修得了不死之心。啊,从古到今,多少帝王贵胄渴望长生,殊不知长生的秘诀不在炼身,而在炼心。心是什么?心就是不死的灵魂!我从来不相信屈原死了、杜甫死了、岳飞死了……所有的古代圣贤,智者他们都不会死,因为他们不死的精神和灵魂,所以才有了5000年华夏的文明史。我们都是活在这精气神之中的后人,我们为有这样的祖先而倍感光荣,江山代代才人出,您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杰出代表,无论您愿意还是不愿意,您必将被后人久久传说。
很久以前,您说:“爸,我疼。”说完这句话后,您就义无反顾地走了。您一路哭着走来,从东北到西北。您走一路哭一路,走向内地,走向纵深,走向您为之心疼的地方。没有来之前您疼,来了后您依旧疼,这种疼几乎伴随了您一生。您也不知您何以疼痛,那种疼痛就像燃烧着的柴火,执着而又热烈,从过去燃烧到现在,心疼的感觉从未消失。此时,我想起了明代大哲学家王守仁说过的话:“持志如心疼。”志有大小,疼痛各异。大志大痛,小志小痛,无志不痛!痛的愈甚,志向愈坚,思想愈笃;痛的极致,如痴如醉,如癫如狂,超脱了痛苦,忘记了宠辱,任生命四季更迭,任世人品头论足。只为明其志、传其道、证其心。耗尽一生,矢志不移!从古到今,多少智者圣贤,为了追求心中的志向,穷其一生,耗尽生命!老师,您的心疼何时安好啊!您不要这样,我的老师父亲,您这样,我们也心疼!可您却说:“一个人一旦立定了追求目标,就像害了心疼病一样,想抛都抛不下,在目标未实现之前,心里只有这件事,就连吃饭睡觉都想着这件事。”孔子一生颠沛流离,蒲松龄穷居陋巷,究其原因概在于此!
那好吧,老师,既然如此,就让我们所有的师兄姐妹和您一起追求那个您一直追寻的目标,让我们替您分担一些生命之苦。许多人疼总比一个人疼轻一些,当许许多多人都为一个目标心疼之时,那这个目标一定会成为美丽的现实,一片欢乐的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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