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京很美
狗年阳历7月27日哥儿五个约好,中午在北京北站聚齐,乘坐L47次13点10分的加车,去赤峰。内蒙古赤峰,是我的老家。我在你那里生、那里长、在那里参加工作、在那里感悟到人生的冷暖、世态的炎凉。那里的山山
狗年阳历7月27日哥儿五个约好,中午在北京北站聚齐,乘坐L47次13点10分的加车,去赤峰。内蒙古赤峰,是我的老家。我在你那里生、那里长、在那里参加工作、在那里感悟到人生的冷暖、世态的炎凉。那里的山山水水都凝聚着我的情思。调到京城工作二十余载,虽然多次回老家,但总是去也匆匆、回也匆匆。乙酉年七月,母亲病逝。我回去奔丧。我们哥几个中间的老六、老七代表北京的哥几个去了赤峰参加了母亲的葬礼。尽管在赤峰仅仅两天多时间,赤峰的风土人情给两个弟弟留下了深刻印象。回京后,哥儿几个总打算去赤峰看看。于是,狗年夏,我们哥儿八个预约去赤峰。到七月,有事的有事,去不成的去不成。最终能去的只是老三、老四、老六、老七和我。哥儿五个乘今天的车去赤峰。
上午11点,我和老四打车从城南拐上了二环路。常在京城不感觉到京城的美,可一观察,却美不胜收。从车中看,凉水河的水清清晰晰,路两旁的树绿的出奇。那水荡着一道道波纹,楼和树的影子倒映在河水里。一阵清风,把河水的波纹打乱。倒影也就凌乱了。岸边垂柳的绿丝在微风中摇曳、杨树展开它宽大的叶片,其它的树种也展示着它们绿的雄姿。路两旁的楼房高高矮矮,色泽不一、形状各异,也给这城市增添了色泽。车行进中,不时地传来知了的叫声。我不知不地觉从心里喊道:“北京真美!夏天真美!”。
开车的的哥是一位四十多岁,且很健谈的男人。我问他,每月能挣多少钱?他说:“都给丫的份钱赶帐了!每月光份钱就三千五。我还能挣两千元吧。”老四说:“那也不错了,总比没工作强。”“那是!”司机回答。老四东一句西一句的和司机聊着。我看着车窗外,最担心堵车。天已到中午,车少了很多,二环路上一直没堵车,真是谢天谢地。到了西直门,地铁十三号线正在修建中,有些地方被围挡。车绕了好大一个弯也没办法把我们送到火车站内。于是在十三号地铁的高层建筑物前结账,下车。这里距离车站不到一站地,本应该走进去,但是,老四的腿脚不好,我们需要坐人力三轮。这周围有很多人力三轮在招揽生意。我们刚一下车就过来了几个:“坐三轮不?好远了!你们要走可够你们受的,坐吧!”我还没等纳过闷来,又一个蹬三轮的来到了我俩跟前:“先生,坐车吗?我能把你们送到站里。”“能送到站里?多少钱?”“五元!”我说:“坐!”三轮停好。我和老四上了三轮车。听口音,这些登三轮的完全是外地人。外地人知道从哪里进站吗?果不其然,刚刚拐过弯去,也就走了三百米,三轮就停了下来“到了!”登三轮的说。我一看,还离车站很远。“你不是说能送到站里吗?怎么在这就不走了?”蹬三轮的说:“进不去了。”我一看,这里因修地铁十三号线,弄了一个铁门,三轮确实过不去。但里边的路更长,远远的超出外边的路。我和老四不打算生气,我掏出五元给了那个登三轮的,我们俩下车步行。
这是一条狭长胡同,两边开了些小饭馆。饭馆外边摆着小摊,卖瓜果梨桃的、卖小食品的、卖小百货的,可谓应有尽有。这条胡同,足有三百多米长,我和老四慢慢地走着。我看了一眼手表,刚刚12点多一点,距离开车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终于进了北京北站的院子,这里也被用铁栏杆栏上了一个大院,有一个门口,专门放人们进出。我俩一进院就看到了老六和老七二人在门口处热闹的说着什么。老七回过头来,看到了我俩。他喊了一声:“大哥,四哥,我们在这儿!”我俩向他俩招招手,然后来到了一起。老六掏出烟来给我和老四各一支,哥儿几个吸起烟来。我看了一眼,老六和老七每人穿着一件白T恤衫,老四穿的是一件蓝横格T恤衫,我穿的是一件黄色T恤衫。每人提了一个小包。距离开车还有四十多分钟,就等老三了。我给老三打手机:“老三,你到哪了?我们都到了,就等你了!”“我已经上到了地铁口,马上就到了!”老三在那边说。
老七问我:“大哥,我们当年送你上站时不是这个站吧?”“不是,当年送站是北京站。”我告诉老七。
老七的话引起了我的沉思。那是七十年代初,当时,我还在赤峰工作。那时,全国的经济萧条,表现的突出一点就是全国城市居民吃供应粮。全国统一供应的粗粮多,细粮很少。北京因为是首都,人均供应细粮的比率比外省市大。赤峰供应的细粮就更少。因而,每年来北京探亲,从北京回赤峰时都要带三百多斤大米、白面、挂面。当时没有的士,上北京站也要挤公共汽车。因而,送站就是这几个弟弟。七到八个大提包,每个大提包里装50斤细粮。他们每人扛一个大提包,送上火车,一直等着火车开动,他们才回家。就这样,一连七八年。当时因为交通不便,从赤峰到北京要乘坐赤锦线、锦承线、京承线三条线。从北京返回赤峰仍然是乘坐这三条线,虽然短短486公里,要运行24个小时。因为中途要倒两次车。在承德倒车,要等两个多小时。到叶柏寿还要倒车,要等四五个小时。每次除了带着两个孩子,还要带那三百多斤细粮。他们闹不清我到底是怎么弄回去的。说白了还是当时年轻,吃点苦,受点累,能多吃点细粮。因而,那些年在赤峰每当吃大米白面时,我总是想到我这几个弟弟。后来我一家也调回了北京,又和这几个弟弟常见面了。现在一晃三十多年过去了,他们哥几个从小学到中学,一直到了今天的知天命之年,仍然是亲兄弟一般。他们哥几个和我也是越走越亲近,胜似亲兄弟。现在,我们哥几个,每星期都要见上一两次面,玩玩牌、侃侃山、喝点酒、聊聊过去,看看现在,展望一下未来。谁家有大事小情都走在前面。哥几个的情意一连几十年没变,我想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在这物欲横流的年代,哥几个一直保持着亲兄弟一样的关系。这在世界上是很难找得到的。我想这也是北京美的另一个含义吧。
“老三!你丫的还不快走!我们都等急了!”老七看到老三来到,欢快的喊叫。只见老三上身穿这一件紫红色的T恤衫,提着一个小提包,不慌不忙地朝我们走来,并幽雅地向我们几个摆摆手,“你们忙什么?离开车时间还早呢!”老三说。“他丫的就知道掐点儿!”老六说。老三是我们哥几个中间的小诸葛,他脑瓜灵,话语多,点子多。他每事、每个场合都有点子。他一来就能挑起这里的气氛。他把包放在了地上,我递给他一支烟,他点着烟吸了一口:“哥儿几个,今天我们是去赤峰,大家要礼貌。皇城根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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