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忆起童年的那片天地
是心思衰老了么?为何近来频频回首?往昔的歌谣也在心中不停地回荡。于是就把那首中学时代很爱听也很爱唱的歌曲——《童年的小摇车》,放到了博客的音乐盒里,让这温馨铺满的旋律能够尽情地萦绕着我的时空,让我的心
是心思衰老了么?为何近来频频回首?往昔的歌谣也在心中不停地回荡。于是就把那首中学时代很爱听也很爱唱的歌曲——《童年的小摇车》,放到了博客的音乐盒里,让这温馨铺满的旋律能够尽情地萦绕着我的时空,让我的心绪轻灵而放飞。
就让这心绪放飞到童年吧,那些无忧无虑、快乐单纯的时光,多少次在梦中徜徉,多少次在经年风霜的疲惫中会不停地闪现在脑海,在心间,在匆匆的路途上。那一朵朵浪花如此小小却是如此鲜美,如此清晰,如此富有生命力和感染力!
那是还没上学的时候,大约是在6岁吧,是一个夏季,父母把我送到了姥姥家——滕县(现在的滕州——墨子的故乡,曾经是全国最大的县城),和舅舅家(算是乡下吧,在城乡结合部)人住在一起,还有我最能玩得来的表妹,她和我同岁,只是生月小一点,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也很活泼。
小孩子是没有任何负担的,我和表妹几乎每天吃过早饭(早饭一般都比较晚,大约上午9时多的光景),就会和邻里间的小伙伴们跑去城南流沙河边或者河里玩耍。
河岸上长满了绿色的庄稼、树木和很多不知名的花草,我们会在那里穿梭或捉迷藏。有的时候,也会去草丛中寻觅,那里常常有很多可以吃的小野果,甜的,酸的,涩的,都有。有一种大约成人的拇指盖大小、长着像蝴蝶一样美丽翅膀的飞蛾,会在身边飞来飞去。它收敛时候的翅膀是灰褐色的,像是穿上了隐蔽装,因为当它停留在树干上时,人们很难发现它。只有在展翅飞翔中,它那异常美丽的嫣红羽翼才会无遗的展露,上面还有些许的黑色点缀,那些色彩如此的深刻,像是醉人的酒红拌着黑色的诱惑,我对它的记忆因而也是深刻无比的。那时节,它们非常得多,远远超出了其它飞虫的数量,再加上它的独特魅力,所以记忆里的飞行物中就只剩下它了。可惜的是,至今不知道它的学名,我当时叫它蝴蝶,别人也只是用土话叫它蛾子,至于说是什么蛾子,谁也不知道,在后来的日子里我再也没有见过它们。难道会是乡间独有的吗?!而且只在那一部分的时空中生存?!也未可知。
沙河自西流向东,几十米宽的河面中,一多半是流沙铺就的河床,中间是大约占去河面的三分之一缓缓流动着的河水,波光粼粼。整个河面上没有任何的花草树木,只有一派浅淡的黄沙,简单纯粹,还有间或飞动和走动的小鸟或水鸟点缀其间。
而我们这一群打打闹闹的小孩子便是那纯粹中最活跃的装点了吧。
那时的天空总是那么的碧蓝碧蓝,丝丝的云彩总是那么的轻白如纱,阳光也总是尽情明亮地播撒着,金灿灿的从天空中直泻下来,穿透清亮见底的河水,直照进铺满河底柔柔的细沙里去。
那河水浅浅的,只有很中间的地带比较深,多数地方也就只没到膝盖(是我们小孩子的膝盖)。这水,远看是波光粼粼的,尤其是在明亮的阳光下,闪烁着白炽的光芒,像无数钻石的璀璨锋芒一般在细细织就的水波纹上耀眼跳动;这水,近看是透亮透亮的,静静地躺在河底的细软柔沙清晰到可以粒粒细数,当我们挽起裤管或者撩起裙角站到浅水里,便感到这水清清凉凉的舒爽中仍带着的温暖的阳光气息。在这样的水中浸润着,那火辣辣的阳光便不会觉得炎热与烤炽,反而平添了热汗与清水交替交融时的一种无比快乐的感觉,更何况还有很多很多一两寸长的小鱼在我们的腿边游来游去地嬉戏,很轻柔地,有时会触碰到我们的皮肤上,我们也会弯腰去用小手捧捉,只是很少能够成功,但那种快乐的感觉却一如透亮的阳光透亮的河水般透亮着整个的身心。偶尔捉到的小鱼便会被我们拿去在沙岸上挖出的小水池里放养,过一阵子也许在小池与河流之间拨开逶迤的小水渠,让这鱼儿早晚再游回它的故乡去。
两岸的河床大约都有十几米宽,在小孩子的眼里那是多么广阔的一片天地啊。阳光下的细沙白白的软软的,如此洁净,如此温和,小伙伴们可以在上面追来逐去,尽情地嬉戏,尽情地玩耍,极尽可以想象的调皮。偶然摔倒了,扑在沙滩上,说不定还有另一番的惊喜:在眼前被扑开的沙里会埋藏有一窝乌龟或者鳖蛋呢,很小巧的,也是最新鲜的,于是这便有了回家后可以炫耀的功绩。然而,家里的大人不知为何却是不吃它的,往往把我们小心捧回来的宝贝会拿去做了花肥,壳很薄,也很软,嗑开了,撕去软软的覆膜,把蛋清蛋黄埋在花根边上。我在一旁看着大人这一系列的动作,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什么感觉,总之就觉得这宝贝是不应该这样被处理掉的,却又不知该如何地提出异议,只好听之任之。
现在想来,那时的花大概是家里人的珍爱吧,它们都被供养在门侧垒砌的青石台(据母亲回忆,最早的青石里是嵌着很多的花花草草或者小虫的,想来应该是一种难得的化石,后来被一个懂风水的狡猾的南方人要去了,很可惜的)上,其实根本无任何名贵可言,无非是雏菊、茴茴香、蝴蝶花、鸡冠花之类的草花,最好的大约是金菊吧。在那个时候的夏季,是没有清凉油、风油精之类的物品的,所以,那个可以止痒或者还可以杀菌的茴茴香花叶便成了夏季家中必备的驱蚊虫止痒痛的上品。每每被蚊虫叮咬过,便会从花枝上直接取下一片或几片叶子来,捻出液汁,涂抹在伤口(就叫做伤口吧,很小的创伤)的红肿处,须臾,痒痛渐淡,香气犹存。有香气的地方蚊子也便不再去,这就是它的驱蚊作用,类比现今的避蚊剂。那种香气怪怪的,很浓烈,有着一种很乡村朴野的气息,沁心沁脾。如今,这香气很遥远了,遥远得如一缕芳魂消逝在大漠荒沙之中,然而现在想来,却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让人挂心挂怀。
每每玩疯了玩累了也玩饿了的时候,我和表妹就会跑回家中,跑到灶台旁,打开麦秸编织成的大锅盖,大锅里总会有早饭后剩下来不稀不稠的麦糁粥(那时已经不凉不热正好可以大喝),那是大人特意在早饭时多做出来的,好让我们玩饿了回来喝。那麦糁是用新下来的麦粒碾成,新麦的清香熬制出的那种饭香,在被严重饥渴后的我们一饮而进后,仍会觉得有着无尽的回味,以至于每天都会迫不及待地再去啜饮,甘之如饴。当一个月后母亲来接我回家时会高兴地说我已经长胖很多了,因小的时候身体总是很孱弱,细瘦着很难多长点肉在身上,所以,母亲的欣喜是可以想见的。
在晚饭后,我们会拿着凉席到城外的水坝上去纳凉,有时也会在那里过夜。
躺在凉席上,身体在纯粹的放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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