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隐者不遇
去城头山,是临时的决定。城头山就在我的澧州平原,去的次数却不多。第一次去看它,还是几年前一帮文友酒高了之后前往的。车子停到草坪中央,我身刚下来就瘫软在地,后来听说是四个帅哥架着我游完了城头山,城中有何
去城头山,是临时的决定。城头山就在我的澧州平原,去的次数却不多。第一次去看它,还是几年前一帮文友酒高了之后前往的。车子停到草坪中央,我身刚下来就瘫软在地,后来听说是四个帅哥架着我游完了城头山,城中有何,山中有何,河中有何,自然没留住什么印象。之前也有太多文字的解读,因不曾真正地接近也深入,于它,始终还是海上的雾,水中的花。
城头山,城头山,此刻我说到“游”,大约会招来异样的目光,轻则批评,狠点,怕是要挨骂了,其中缘由,看官们若有兴趣就去“百度”一下“城头山”——我抱着如此的一个态度,不亲临,绝对不去想象我的感觉,这之前,我也绝对以敬仰的态度去渴望,去怀念曾经的那些遗憾的时光。
城头山,城头山,不晓得是先有城还是先有山,谁先谁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名字,这个地方传承了下来,身为澧州儿女,内心的自豪又叠进了一层,所谓豪情和柔情,在这里我能体阅。
行中因为有了女巫诗人晓婷这个大美女,自然就高调了许多,路上的风、花、草、叶在她眼里都美得新鲜,这就是诗人的情怀。如此情怀,和我们即将抵达的中国第一古城城头山的心境一点都不违背,相反,我觉着古城的美和诗人的美无意间的遇见,有着相得益彰的和谐之美,一个是缄默幽寂,深谷兰花的美,一个是明艳动人,醉美人花一样的美。
美女甩了女巫一样飘逸的发,令镜头捕捉不怠,让人想起六千多年前古城女子风中飘散的头发,野性中的张扬,跳动着蛊惑人心的激烈,稻花香中的草裙舞活跃得热烈又多情,风中的发,舞中的发,眼中的发,一个美女的长发,竟然相关着这座沉默古城的前世清欢,竟然晕开了我对这座古城神秘的色彩。
是的,我已接近,已接近城头山这座尘封的城堡,我已踏在这座古城的腹域之上,我甚至隐约听到了风中的密语,如此的神秘又幽怨。越是神奇,越是悻然,越是徐行,越是装作漫不经心。
时值周末,尚未挖掘完全遗址的还未开放,男子们步子迈得干脆,前去探究是否有人值班,想提前去推敲它严实的门。石板铺就的小径三岔蜿蜒,分别通往不同的遗址。因为昨日下了雨,田野青翠得很,风也清切,晓婷站在三岔路的中心,我注意到的还是她风中轻飘的长发。六千年,六千年前想必也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年代,居住在此的我们的先人,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男子髻发施放雄性的美,女子散发尽显母性的美,无需白衣胜雪,无需临湄泛舟,风中,自有朴素的芬芳和美丽传播。
小径之间,绿意盎然,稻田的清幽让人欢愉,就是在这块土地上,就是在这座深邃的古城中,稻谷的种子延续了下来,如此热烈的温暖和富足,仅是一个“幸”字了得?
风中有美女轻舞,风中有护城河上的气息在流动,如此亲切地接近古城之河,静立在这水之湄,我们的映像已无法复原当初的貌状,然,那思绪,那畅想,如那流水一般,汩汩流淌,流动成这条护城之河。和洲上生了茂盛的树林,高而亮爽的驱杆林立河洲,像谦谦君子忠诚的守卫,日以继夜,年复一年,守护着这座城,守卫着澧州之奇葩。有过一秒钟的歉意——不该如此喧哗地与晓婷林间拍摄,然捕捉风中的诗意正是我们对这座古城,对这片树林,对这条河流的致敬,所以,我们又各自原谅了自己。
男人们不待我们拍摄尽兴就折了回来,想必是那隐匿的山人已然出门,我们一行人只能在城外仰望一周,然后悻悻返回。不过,我们没有太多的遗憾,我们如此的接近过,如此的想要靠近,也为再次的抵达而埋下了很诱人的伏笔。
下次抵达的时候,一定还要我们澧洲文坛的老大哥澧水骚人带路,我们孩子似的跟着后面,很享受,好有意思,原来,不遇是为了下一次更充分的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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