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双心魂

凝光·双心魂

万向节小说2025-05-30 04:29:38
【壹只一眼,催泪断肠魂】我时常会想,那日,如果我不曾去找他,是否,便不会看到那痛心的一幕。那么后来,他们的悲剧,是否便不会发生。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所以,我只能依着命运的轨迹缓缓前行。彼时的
【壹只一眼,催泪断肠魂】
我时常会想,那日,如果我不曾去找他,是否,便不会看到那痛心的一幕。那么后来,他们的悲剧,是否便不会发生。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所以,我只能依着命运的轨迹缓缓前行。
彼时的江南,已临夏末,原本炎热的天气亦是渐入微凉。
我一袭白衣,轻托于地,站在玉竹亭下,静静的等待桑黎的到来。无聊之际,便撵起双指,看着那绿色的法术从指尖流出,将亭边的绿竹之上催出一朵朵不应存在的妖艳牡丹。然后,凑上前去,细闻牡丹芳香。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远处有一抹身影奔向此处。只是,来人却不是桑黎,而是他的好友——羌一。
“咦?”我皱皱眉头,不解的转头问道,“怎么是你,他呢?”
因为着急寻问的缘故,我只是匆匆收起法术,一时竟忘将那变幻而出的牡丹变幻回去。
羌一瞥过花儿的眼眸,明显的划过一丝惊讶,半晌,他才结结巴巴的吐出一句话,“竹子,怎会开出这花?”
我伸手,假装擦拭面上的汗珠,以此掩饰心中的惊慌,“是、是啊。真的好生怪异!”
我并不知道,这吞吐的语言是否真的瞒过了羌一,但,好在,他并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收回停留在牡丹上的眸光,看着我,似是有些无奈:“是桑黎要我来向你带话的。”
我抿唇,心中泛起一丝淡淡的失落,“他,又在忙,所以,没有空,对吗?”
羌一点点头,欲言又止。
第几次了,这是他第几次失约呢?我已记不得了。脑海中存在的,只是他每次失约的理由。
掰着手指,红唇微启:“第一次,他告诉我,奉父母之命,要前往京城接应远方而来的亲属。第二次,他说身体不适,不便外出,还说,为此他很愧疚。第三次……那么,这次呢?这次,他的理由又会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疑问,使羌一微怔片刻,他的语气飘乎不定,看得出,他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却终究,还是说了出口:“距离选拔武状元的日子已不远,桑黎说,要专心习武。”
那一瞬,我原本明亮的眸子黯淡下去。事已至此,我隐约知道了些什么。
只是,初时的我,单纯至极,即便如此,依旧是宁愿认为是自己多想,也不愿去怀疑桑黎。
现在想来,我当时的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意念,说真的,傻到了极点。
木讷的点点头,目送羌一离去。我素手一挥,那满竹的牡丹消失不见。然后,我化作一道流光,划向桑黎所在的地方。
我是一只妖,一只名为青舞的柳妖。这是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
其实,我只有四百多年的道行,只是意外的融进了一颗不知是何方妖物的心,方才化为人形。——却也只是这样而已,我那特有的法术,亦是时灵时散。
是在找到桑黎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存在一丝异样。确切得知那丝异样来自于我的心脏,是在遇见墨觞之后。
那一日,我是在湖边找到桑黎的。我以为,不论他是否还喜欢我,这一次,他应该是真的在认真的习武。毕竟,羌一的话不假,距离选拔武状元的日期,愈来愈近。他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在那日胜出。他说,只有这样,才可以出人头地。
可是,另我失望的是,他没有。我到的时候,他正背对着我,怀中,揽着其他女子。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凡人所指的痛不欲生究竟是何感觉。
“桑黎……”我不知是如何走上前,唤出的这个名字。只是,在下一刻,便意觉后悔。
“青舞?!”看到不请自来的我,有那么一刻,桑黎显出不自然的神情,“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难道要告诉他,找人这种事情,对于一只妖来说,是极其容易的?
不。我不会这样说,也不能这样说!
我正困扰于该如何回答时,桑黎怀中的女子站起身,那一双眸子望着我,划过一道精光:“阿黎,你刚刚不是答应我,要离开她的么?”
我怔。这一刻,才终于发觉,我的出现,已变成与他分离的催化剂。
本以为,一切都会在桑黎点头的瞬间画上句号,却没想到,桑黎,那个我爱的男子,他竟令我痛的如此彻底:“青舞,其实,我早就厌烦了你,你可知道,你待我的好,可是经常另我困扰。秋罗,她才是我喜欢的类型。”末了,他又说,“你滚吧,滚的远远的,永远都别出现在我的眼前!”
倾刻间,泪如雨下,难以停滞。而此时,我平日里,极其喜爱的白衣,贴在身上,也竟使得全身倍感不适,渐渐的,我昏死过去,耳边,秋罗的声音一直回响着:“你只是一个工具,另阿黎学会如何待人好后,便可以从此,消声匿迹!”

 【贰觉醒,那沉睡的心】
醒来的时候,我全身乏力,而桑黎与那名为秋罗的女子,早已不见踪迹。
一抹苦笑显在我的面上。原来,桑黎,早就知道我是一只妖。刚才,在我昏迷之际,他竟请来道士,取走我的内丹。
我并不是在心痛。我只是恨,恨自己爱上的,竟是如此冷血之人。他的冷血,造就我的心灰意冷,在没有半点留恋之意。
也就是在这时,我遇见了墨觞。
他及时出现,扶住我那因体力不支而摇摇愈坠的身体,“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又听他说:“天色已晚,你独身一人,怎么不回家去?”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一抹苦涩涌上心头。
家,我还有家么?对我来说,那唯一可以称作为家的,便是我的真身。可是,没了内丹,我法术尽失,还有什么能力回家呢?
看我如此表情,墨觞似是懂了些什么。
犹豫片刻,他把我安置马背上,自己牵着马,向前方走去,他说:“我看,还是带你去我家吧。”
墨觞并非温文尔雅的书生。
这一点,是我从他的言语和动作上判断出来的。
他说话不用敬语,而是直来直去;他的行为上也和书生有着很大的区别,比如说,刚刚,他是把我丢上马背的。
我猜测,他一定会武功。否则,也不会这么安心的,把我一个陌生女子带入家中。
在路上,我是问过墨觞的:“我是一只妖,你不怕我伤害你么?”
问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我想,我是真的怕了,怕在被丢弃一次。尽管,我与他,只是陌路。
墨觞回过头,一笑:“你虚弱的连站立都很困难,还能如何伤我?”他叹气,“何况,是人是妖又有何妨,有时,人比妖可要坏上千百倍。”
他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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