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市海
旅行,大概就是惊喜与遗憾的重叠。刚下车就有一种被回忆席卷的感觉,临摹过去的感觉真是糟糕,可是我偏偏选择了丽江,偏偏选择了这家客栈。三年过去了,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本想直奔拉市海,但终于还是拐进了一家酒
旅行,大概就是惊喜与遗憾的重叠。
刚下车就有一种被回忆席卷的感觉,临摹过去的感觉真是糟糕,可是我偏偏选择了丽江,偏偏选择了这家客栈。三年过去了,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
本想直奔拉市海,但终于还是拐进了一家酒吧。
这儿是丽江,酒吧街无疑是一大特色。我坐在这家酒吧的最外围,点了一杯德国黑啤。美女歌手穿着既富民族风情又具个性的长裙,坐在古朴的环境里边弹边唱。即使是坐在外面的我依然听见了她美丽的歌声,目光穿过人群,落到她精致的指甲上,她抱着吉他唱歌的样子,意外地像他。
或许,一切都是错觉,只是我太沉浸于思念罢了。
可是,阿和,你现在还好么?
十八岁的我,刚刚进入大学,最想做的事是一个人奔赴一场孤独的远行。
大二的寒假,二月的末尾,我一个人终于上路了。走得有些急,因为对自己说过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想去丽江,却绝非它艳遇的盛名,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人在异地,享受所谓的自由自在。
住的地方是之前早就在网上预定好了的,开客栈的夫妇很早就到火车站的出口处接我。找到她们确实费了些波折,虽然之前老板娘给过我她的照片,可是由于P得实在太过火,我根本没有认出来。好在我们留有对方的号码,终于在人潮拥挤中找到了对方。
晚上六点多,天边还有夕阳,我背着轻松得要死的行囊进了这家客栈。我的房间在二楼,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成片成片的屋顶。
“我们客栈就在古城区,拐个弯就是酒吧街,你可以去逛逛哦。”老板娘很热情。
之前接受了学长学姐的建议,我尽量避免和客栈的人接触。他们说了客栈的人往往预备了巨大的坑给你跳。
丽江的晚上真是喧闹,我走在人群里,用着些许冷漠的眼神扫视来往的陌生人。别人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我猜也是冷漠和戒备吧!逛了一大圈,最后停留在离客栈最近的一家小酒吧。
“我要一杯大理啤酒。”我有些紧张,这是身为乖乖女的我第一次到酒吧。知道的酒并不多,无非是常见的青岛雪花,但在这个时候我却矫情地点了大理。
帅气的酒保很快就把酒给了我,并且对着我笑了笑。好帅,我在心底暗暗尖叫,但这并不能使我就此迷上这个在异乡酒吧里惊艳了我双眼的男人。游荡到虽然是角落却是整个酒吧里视野最好的地方坐下,手里举着的酒杯居然因为紧张而溅落了几滴啤酒。低着头,深呼吸,都是我太紧张了。
“你居然抢了我位置。”
当阿和走过来的时候,好吧,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个人叫阿和。总之我当时心里满是对这个人的厌恶。说什么我抢了他的位置,这个地方又不是他的。我抬头看着他,入目是一张明朗的脸,挑了挑眉:“对不起,请你到别的地方去吧!”
他于是若无其事地坐到我的身边,拿着一杯不知名的酒,喝得很愉快。
总的来说,阿和是个不怎么出众的男孩。不,这话不对,应该说他是个很没有存在感的人。肤色较平原地区的人来说比较黑,很高很瘦,但是他的气场总是若有若无,让你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嘿,你叫什么名字?”末了,他问我。
这个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我猜我再不回客栈给我妈打个电话,我就该被骂死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十九岁的我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却还装出一副强硬的姿态。
“因为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喝过一口酒,这里可是酒吧哦。”答非所问一直都是他所擅长的,不过,这是我到后来才发现的。
很不友好地选择了立马离开,背影是不是暴露了我的慌张,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的表情是真的不友好。然而,这拙劣的伪装技巧怎么能瞒得了别人,充其量不过是让别人发现了我脸上的面具罢了。
这就是传闻中的艳遇么?我在客栈房间的床上大笑不止。请放心,我已经打开了电视,并且将电视的声音放大到能盖过我的笑声。好吧,其实我是真的记住了那个人了。说起来,这还是因为他那奇怪的答非所问。
第二天早上起了个大早,六点半就醒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登上qq也不见有人在线,这么大清早的,估计其他人还在睡觉吧。
八点半出了房门,很偶然听见有人议论到拉市海可以骑马。我猜我知道自己今天要干嘛了。没有到那里的公交,只能自己租车去,费用居然低得出奇,只需要十块。就在我想要发说说感慨的时候听见开车的师傅说:我再等几个人。我顿时无语。
拉市海的马场,导游介绍完七条线路之后,我整个人都惊呆了,这就是一个坑,一个巨大的坑。这些游览线路怎么都这么贵。犹豫再三之后选择了第五条线路,颤抖着交出了三百八十块钱。
这两个小时的费用,好贵。
“这就是你的马夫了。”导游指着一个年轻人,然而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马吸引。马倒是好马,很强壮的样子,看上去似乎能载两个我。
“上马小心。”
“是你。”好吧,我知道这剧情实在狗血,但事实就是这么巧。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个人正站在我的面前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饱欠揍的样子。
饶了我吧!我闷闷不乐地在他的帮助下上了马。
“原来你是这里的马……工作人员哦?”由于是一个人来这里旅行,很快我就承受不住这该死的沉默了。
“你本来想叫我什么?”他牵着马走在我的左前方,没有回头,但是语气里已经暴露了他的不悦。
我本来想叫马夫的,说了一半自知不对立马改口。苦着脸不敢继续搭话,只好戴上一只耳机,慢慢悠悠看风景。他则拿着超大屏的手机打电话,说着我根本听不懂的话。好想问问这马叫什么名字,好想问问这是什么花草,好想问问现在几点了……坐在马上的我根本不敢动弹,除了思绪飘得很远之外,其他的都绷直了神经。
走了有一会儿,大概二十几分钟的样子,前面出现了一段上坡路。
“上坡要弯腰。”他突然说话。
原谅我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的后背。或许是由于长久得不到我的回应,他转过身看到了我的紧张模样,噗嗤笑出了声:“还以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呢!吓成这个样子。”
“我……我是第一次骑马。”我欲哭无泪。这坡这么陡,我是真的很担心自己会从马上摔下来,好不好?
年纪轻轻的时候,什么都容易原谅,我们很快就冰释前嫌开始了愉快的交谈。
“你是说我呀,我这是假期里做的兼职,我还在昆明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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