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柳七(新编历史剧)

吊柳七(新编历史剧)

绽露剧本2025-11-17 23:19:48
乐游原上草青青斜阳残碑野犬声当年乐府音未绝无人记得柳耆卿东京柳丝万千条哪枝系得玉花骢秦楼楚馆溶溶月霓裳艳舞纤指冷佳人娇娥争筛酒柳七醉卧枕酥胸可叹仁宗无慧眼不识宝钗藏奁中十里荷花九里红至今犹忆谢玉英只为
乐游原上草青青
斜阳残碑野犬声
当年乐府音未绝
无人记得柳耆卿
东京柳丝万千条
哪枝系得玉花骢
秦楼楚馆溶溶月
霓裳艳舞纤指冷
佳人娇娥争筛酒
柳七醉卧枕酥胸
可叹仁宗无慧眼
不识宝钗藏奁中
十里荷花九里红
至今犹忆谢玉英
只为千金忘旧情
才子悲书击梧桐
可叹今日众红裙
无人能及徐冬冬
娼妓尚知意与情今人只拜赵公明
千载傲骨成佳话
三变尽占风流名
今人不谙风流事
孤舟枉唱雨淋铃
借问时下众芳菲
谁是当代柳耆卿
时间:北宋仁宗时场景:东京卞梁
剧中人物:才子柳永,书童
东京名妓:赵香香
东京名妓:陈师师
东京名妓:徐冬冬
江州名妓:谢玉英
东京醉春风酒楼老板:孔里醉
当朝宰相:吕夷简
生、旦、净、末、
『柳永简介』:柳永字耆卿,原名柳三变,因排行老七,故又称柳七。崇安(今福建)人,约生活在宋雍熙四年~皇佑五年,景佑元年进士。一生只作过屯田员外郎的小官,故世称柳屯田。著有《乐章集》流传于世。
他是一个都市生活的迷恋者,下层生活的体验者,他的怀才不遇的境况和他的颓废生活融为一片。他终身落魄,穷愁潦倒,结果死后家无余财,由几个妓女合资而葬。
他的一生诗酒风流,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
第一折:外放
场景:东京卞梁醉春风酒楼
柳七官人正与几个朋友喝酒,卞梁城最会讲笑话的行首陈师师坐在七官人的腿上,将一粉藕似的手臂绕过七官人的脖颈,把半盏残酒倒进柳七的嘴里:“相公,你我满饮则个。”
酒至酣处,柳七官人模起桌上的象牙板:走到堂中(作念科):“列位姐姐,不才昨日新填一首唤作《鹤冲天》的词。小生现唱给诸位姐姐祝兴!柳永作唱科:(唱)“黄金楼上,偶失龙抬头。
明代暂遗贤,如何向?
争不恣游狂荡?何需论得丧?
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
且凭偎红依翠,风流事,青春都一晌。
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七官人唱罢,众姐妹齐声贺彩,赵香香道:“小二,快拿纸笔与七官人录了,明日好叫坊里传唱则个。”
大家这厢里正起哄热闹,突然,两个官人走将进来。丑『作念科』:“哪个是柳永柳耆卿?”
旦上,『作混科』(白)“你这斯,哪里来的杀才?敢坏了老娘冬儿的兴致?”
店小二(丑)上:(作惊荒科)拉住喝的醉熏熏的徐冬冬:“我的娘,冬冬大姐,快住嘴,不是耍的,他们是宫里的爷,我们惹不起。”
小二荒忙象来人拜了拜:“二位大爷,休要与坊间姐妹一般见识,她们都喝醉了,改日我请二位。爷要见柳相公?兀哪堂下唱的便是,我与爷唤来。”
“罢了,洒家乃帝王身边的人,是见过世面的人,岂能与瓦肆里的粉头一般见识?与我将柳七唤来便是。”
旦上,(作醉科唱)『鲍老儿』:“叫一声那两个乔男女,
你不就是皇上身边没蛋的啥男女?
俺需不怕你扯个龙幡做虎皮!
(这厢里)咱与七相公耍的兴正起!
(斜刺里,打哪钻出来你两个)阴阳怪气,尴尬男女?
惹的你家冬儿姑娘性儿起,
(骂一句)什么东西!(叉你个)满脸紫茄皮。
『耍孩儿』(旦唱):(老娘我)虽是粉头却也不让你几厘,卞梁城里谁不知?
(我冬儿姐的)艳名平地春雷起,生就的沾露桃花脸,写不完五百年的风情;
款款风流小蛮腰,气煞柳枝万千条。
结交的是王候将相,恋的是世家子第。
范蠡为姐煲过鸡;赢政床前当过玺。”
(旦做倒科,丑扶科)「插」“冬儿姑娘,你喝多了,我叫小厮扶你休息去。”
冬儿推开小二接唱:“本姑娘生来就是个铁棘藜,倒牙的酸梨。
平生倒了多少家计,闪了几许子弟?
还怕你们几个乔男女?
(做念科):“何必装乔样子?有蛋的是公人,没蛋的是宫人。不过就是一夥鸟人。”
做倒科(丑)扶下。柳七步履蹒跚的走将前来,“何人唤我,我乃柳永是也。”
(作醉科)(唱)
“我乃是卞梁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柳七哥。你的声音就象我敲碎的锣,难道你没听说:
不愿穿绫罗,愿依柳七哥;不愿君王招,愿得柳七叫。
不愿千黄金,愿得柳七心。
不愿神仙见,愿识柳七面。’
我就是柳永、柳耆卿。哪位找我?”二公人走将上来:“端的你就是柳永?传圣上口喻:着柳永补余杭县县宰,待明日吏部倒下公文,即刻上任,不得有误”公人下。
柳永喝的站立不稳。被师师扶着,香香将一杯醒酒汤递与耆卿:
“官人醉也,快快扶将我的红罗帐内牙床上歇息则个。”
师师道:“不劳姐姐费心,我自扶相公去也,明日桐琴苑再会。”
师师扶柳永下科,柳永口中兀自念着孟山人的诗
北阙休上诗
南山归蔽庐
不才明主弃
多病故人疏
白发催人老
青阳逼岁除
永怀愁不寐
松阴下窗虚
众下,落幕。
第一折完。第二折:送别
场景:桐琴苑~京城著名的青楼
幕启:
老旦上、(白):“昨日里女儿扶将那个穷酸柳七来,喝的是五马长枪,不辨东西。唉!
(唱):『剔银灯』:
想这几年里,女儿念他才气不忍离。
未接几个殷实客,倒贴他几多利息。
一会说才气,一会说发迹。
会写几首歪词,换不了半筐甜鸭梨。
一忽儿纸墨,一忽儿笔。
支派的人儿不安息。
(j可叹)我女儿如花似玉的好身体,
(却白白)与那斯焐被暖床席。
『摸虾儿』:
本想一顿脖儿拐,(把那醋大)叉出去。
又怕师师她舍不得真情哭啼啼。
耽搁了青春,荒了多少好活计?
全不象行户人家作生意。”
老旦下楼(白):“昨日喝醉说发迹却原来是个县宰能挣银几厘?
大青早的鸡未起,师师一未嚷着要办送别席。
害的老身马不停蹄。
也罢,看女儿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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