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挥不去一个月的记忆
2005年的除夕夜没有了欢庆,整个年度都充满了一股死寂。我,父亲和母亲都不愿意开口说话,经常听到的却是他们的埋怨与对我这个儿子的失望。在这个寒冬冷寂地深夜里,我一个人静躺在床上,四肢都麻木了,隔壁房子
2005年的除夕夜没有了欢庆,整个年度都充满了一股死寂。我,父亲和母亲都不愿意开口说话,经常听到的却是他们的埋怨与对我这个儿子的失望。在这个寒冬冷寂地深夜里,我一个人静躺在床上,四肢都麻木了,隔壁房子里微微弱弱传来了父亲和母亲间的谈话。他们在谈论,他们的儿子我,过完年后,什么时候能找到工作,找什么样的工作,这次又会不会像之前那样去了又回来,他们的担心也成我了的一块心病。半年来,跑了那么多地方?有时做梦都会梦到自己找工作时的情景。流浪从04年的十月份起一直挂在嘴在边,找工作,经常会夹着一个红色毕业证在东莞这个都市里穿梭。一顿年夜饭就在父母的谈话间给整好了,深夜转向了黎明。这时,听见父亲有从箱子里拿出东西声音,一阵鞭炮的声响划破了整个夜空,接着传来了母亲的叫喊,是叫我吃饭的,这顿年夜饭便在不欢庆中渡过。
正月里走完了亲戚,大部分的人都会纷纷去外面找工作,留下的只有老人和小孩或是无所事实的称作游手好闲没出息。刚毕业的我也走上了这条路,回到家三个多月,工作一直是没有着落。父亲、母亲更是尤为担心,加上村里人的嘲笑,我知道此时的父母心里也能难过,他们的儿子真的就这么无用么?我只看到当每次父亲和乡邻一起上街的时候,他们都会谈到自子的孩子今年又是如何寄来了多少钱,每当这时,父亲只是低着头,语气稍重地回答道:“他也会有出息的”,他指我。这些日子,由于父母地担心变得一下憔悴了许多,此时的我,也会想起同学的歧视,当时内心很想对父亲说:“我一定会有出息地”。
翻开电话本,找尽量能联系到的同学帮忙,看能否找到事做,也是想早一点给父母增加一点对儿子我的希望。磊是班里的一个同学,通过联系后得知在湖南省娄底市做事,是一个国有启业。经过一翻周折,学校的联系,在未得到学校正式通知就去了目地的。到了车站,联系了老板,老板专程开车接了我,直至住的地方。
到了目的地,分了床铺,因为同时跟我一起去的有两个人,当时只有一张床了,只好将就先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了。晚上购齐了生活生品,身上带的钱几乎是花完。
第一天,由于进入工地要配带工作证,只好等办好工作证才能做事,头几日几乎是呆在住的地方的。我住的地方是6楼,三室一厅,十来个人住,全都是学校里的校友。大概没几日工作证便须利地办到了手,我是最后一个去工地的人,在前一天晚上,他们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让我第二天做十来个效线灯。当时我根本不懂,只是大概地听了他们讲述了一下,由两根线,分二米三米长的,一头接插头,一头接两个夹子。晚上等他们收工回来问起我做效线灯的事,引来了一顿大骂,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做,还好老板并不知道,最后他们帮我一起做的,我才明白什么叫做效线灯,逃脱了老板的追究幸好。
十月一日的时候,由于当时工地里的机器要进行检修,也就是维护保养。当时人手根本不够,老板从学校里拉了十来个还在校的学友,当然比我们低一届,只是他们是学机电专业的。七天的时间,要完成对机器的一切检查工作,当晚就对我们人手分配了一下,准备第二天的上工。我给分到了从上海调过来的郑六刚手下,带着从校刚来的十个校友,检修电机。因为那里是高压地带,进工地工作的地方要穿连衣服装,就是从头到脚都是一件连成的。穿在身上,衣服比我还长,当时我还是去了,具体地工作是,清洗电机里面的脏物,把所有的电机里的里里外外要全拆下来,然后再装上去,且要保证完后能正常地工作。短短地七天从无尽的辛酸里总算过去了,每天都是起早摸黑,来来回回在机器上,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埋怨在这场清洗中全没了。第一次在工地上吃合饭,没有登子坐,或许是当时太累了或是全都是男人,没什么讲究,一屁股坐下去,觉得比坐在软沙发上都舒服。工作的地方温度很高,人还得从刚出炉的钢水上面走过,热气从脚根直至全身。大约钢水要流过200米的位置处才慢慢冷却,然后通过另一道工序变成一块或是一条条的钢筋。来这一个月的时间总算没有白来,以前在书里本只是见到过钢铁炼成的描述,自己能亲眼所见那么大块大块的钢在我眼前炼成突然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因为在祖国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找到我那么一小小的安慰。
十月的七天在这场清洗中渡过,那些从校来的学友纷纷回校。当时热匝己经倒闭,我只好去冷匝。以前每天都是老板开车接送的,近些日发生了很多事,第一个恶耗是老板的一个手下在工作过程中给钢水沾上了身,第二个恶耗和我一届的一个校友当天被十万伏的高压电给送去了生命。当时老板告诉我们消息时,我都不敢相信,瞬间人变成像一个烤熟的红薯。老板忙着要处理这件事,在临行前让我们每个人去买辆自行车,从明天开始,享受不了老板的接送了。我还记得那天,买车的情景,找了好久才到二手市场,去的时候,半路上,下起了雨,终于还是买回了我挑中的黑色宝马,一直炫耀地骑至住处,半路上,踩断了链条。以后的日子,都是自己骑自行车去工地的。每天都是8点钟老大(陈双宝)当时我们这段工程的负责人,叫我们起床,每天早上能听见外面那么准时地叫外卖地,正宗烤馒头。买完早餐,骑自行车大约要15分钟的时间到工地,要经过一座天桥,只是从来没曾在天桥上瞻仰过那里的一草一木,除了进工地外再没去花时间去想这些。为此有时回想起来都觉得此事为此生的
遗憾,没能抽出那么一点点地间,半天或是一小时站在桥上看一下我在那里工作了一个月的地地方。收了工,要经过一条河,每次河里长水的时候,总有会有当地很多居民捕鱼。他们捕鱼的方法与我童年却完全两样,他们只用一个竿一条粗线,线的另一头挂了一排钩子,钩子不用上料,只须在河水急流的地方上上下下地摇动着手里的竿子,自然会有鱼儿上钩。两个小时下来,多的时候能捕十来条鱼。对面更有的是,当潮水开始退的时候,人能够下到河一半时,他们便用一张好大的网拦在河底,大约几分钟拉起来一次,这种收获当然要比之前那么摇动竿的收获好很多。不过人需要的也要多一些,拉要两个人,还要一个人拿一个小网子将大网网起来的鱼用小网捞上来。据他们讲到,捕捉最大的鱼在20斤左右,这种捕鱼方法后来在我去了珠海也见过不少,但是捕到的鱼最大却在50斤左右。看完了捕鱼,还有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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