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情浓

相思,情浓

染渍散文2025-04-24 06:39:19
在孤单、疲倦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有一个挥之不去的想法,一个很想去的地方。一股脑的思念被宣泄出来,诗一样,画一样的地方。陡门,不知道这个名字有何特殊意义,更不知有多少历史,只是单纯地觉得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
在孤单、疲倦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有一个挥之不去的想法,一个很想去的地方。一股脑的思念被宣泄出来,诗一样,画一样的地方。
陡门,不知道这个名字有何特殊意义,更不知有多少历史,只是单纯地觉得这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有大多数乡村的共性,美丽的小桥,流水,人家,美丽的乡土,乡俗,乡情。
喜欢一个地方,总是因为那儿有一段故事,一段回忆,属于自己的故事和回忆。
我把童年遗留在那里,偶尔拾起感伤。
把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慢慢连接起来,剪辑合成一部没有尽头,也不知道何时开头的漫长电影。从无声到有声,从黑白到彩色,愈加清晰明朗,愈加深刻动人。电影放映室,电影放映机,电影白幕布,光线,加上空气中漂浮的微尘,投射的是记忆。
在回忆中看倒放的电影,原来电影中,曾经我们看着露天的电影。当有露天电影放映的时候,炊烟也起得比往常早了。稀稀疏疏的几家昏暗的灯摇曳着昏昏欲睡的步调。幕布在傍晚就已经被早早挂在了一家的墙壁上。乡村的夜总是显得特别的黑,特别纯粹的黑。晚饭后,便争先恐后地搬张小板凳,拖几张小竹椅来抢好位置了。不一会了,就聚集了好多人,坐不了的人就三三两两地站着。记得爷爷抱着我,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的脸一直被他的胡子扎着,怪难受的,就在爷爷的腿上爬上爬下,老不自在的,引得爷爷捏了我的鼻子,说我淘气。
看什么电影已经忘却了,却忘却不了那样一种感觉。夏日的晚上,大蒲扇的摇摆,惺忪的睡眼,说不定我早呼呼大睡了,在爷爷的怀里流着口水,睡得香甜。那时候总是很好奇,看着电影放映机摇啊摇的,投射出一束光,影幕上便有了活动的人物,动物,很神奇!即使现在也不懂这是为什么。一直用自己的小手去触摸那一束光,看到幕布上小黑手,便兴奋地又叫又跳。后来索性把镜头蒙了,或者整个人都跑到光里,但是又被自己的大黑影吓个半死。电影完了,也就散场了。一阵喧闹之后,整个乡村便静下来。
被记住的总是经典,被记住的总是珍贵,被记住的总是精彩。
记得烟花盛开的夜晚,每年的除夕应该是村子里最热闹的日子。办理年货,走访亲友,离开村子的年轻人又都回来了。难以用言语来表达彼时彼刻的老人心中的喜悦。将养肥的鸡、鸭、鹅、猪都摆上餐桌,只为了这一次,只为这一桌,一家人团团围坐在一起,分享相聚的欢乐。期待大年初的舞龙,曾一直被装扮精致的龙头吸引,盯着那红红绿绿的颜色犯傻,然后又被龙身,几张简陋的板凳和几盏白灯笼简单组合惊到。但当看到“龙”一圈圈地转动,飞舞时,不再只有惊了,更多的是喜了,非常惊喜!舞龙要走遍全村,远远望去时,就真的觉得有一条龙在舞动。那时总倔强地认为,舞龙很简单,自己也可以耍几下,但其实很难。
就像落叶归根,每一个离开家乡的人都会有心的羁绊。可能是一位苦守的白发斑斑的老人,可能是一幢石瓦青苔的古屋,可能就是一抔土,一片绿,一捧水,或者就是一口枯井,一杯清茶,一碗蛋面……历久弥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里的山磨砺了他们的激情,让他们更智慧,更深邃。那里的水坚韧了他们的韧性,让他们更沉淀,更沉静。“智者要山,仁者要水,智者静,仁者动。”岁月碾过的痕迹,沟壑般地留在额间,留在眼角。山上的草儿、花儿、树儿,他们摘过、嗅过、见过,心中都已有了清晰的印记。是草、是菜、是药、是废、是宝,心中都已有了明确的记录。他们就好像是一本逐渐泛黄的书,一本有关这座山,这条河,这棵树,这个地方的书。
风蚀的残年,他们愿意呆在这里,享受这里的空气,这里的阳光,这里的安详与安静。从他们的视角来看,来来往往的季节,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已经成为一种习惯。邻里之间,少不了多多少少的问候,少不了多多少少的寒嘘,少不了偶偶尔尔的拜访。自家做了什么东西,总是惦记着装一碗在大瓷碗里给隔壁送去。路上,即使并不认识对方,遇到仍亲切地打招呼,尤其是小孩子,老人是尤其喜欢小孩子的。“你是哪哪家的孩子啊?”“你的爸爸妈妈现在在哪里工作呢?”“你的爷爷奶奶是谁?”“你竟然这么大了!几岁了?以前我还抱过你呢!那时候你就一丁点大……”至于我,都分不清辈分的,傻笑着,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地胡乱地叫着。偶尔一个比较较真的老人会忙着纠正我。
这里的晴天比较多,在慵懒的阳光下,拿条长板凳或拿几张小木凳,小竹椅于门前摆着,或者就直接于门前的石头上坐下,倚着木门,石墙,几个人挨着坐着。唾沫星子飞跃在花白的胡子上,谁家的猪生了几只猪仔,谁家的牛羊肥了瘦了,谁家的稻子麦子多少,谁家的……这些平常事都被不断地谈论着。不知谁家的谁喊了一声其中的谁,他便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的人或稀稀疏疏地再杂聊几句,或也慢慢地散了。不仅男人们喜欢聚在一起聊聊,女人们在溪边洗衣洗菜的时候也喜欢边聊边干。
本以为他们的生活已趋于安静,趋于重复。等待是一种习惯。想象一个人在空旷的房子中,寂寞地同生活对视,间或定定地翻开相册,轻轻感叹:一生人只有一个,血脉跳得那样近,,而相处如同陌生,阔别却又觉得亲……老去,实在是人生中最最残酷的事。不止是芳华凋零,青春不再,更是面对偌大的世界,老去使人突然成了赤手空拳的俯首就擒者。
可是后来,水泥慢慢覆盖了坑坑洼洼的石子路,路变得越来越宽敞,河道变得越来越窄小。大路小路,纵横交错地延伸到了每个人的家门口。这里响起了喇叭声,有了忙碌的汽车,满载的是收获的特产,满载的是交换的喜悦。老人也欢欣地在子女的陪伴下第一次离开了这个地方,然而他们的根终埋在了这个地方,他们的情终给了这个地方。没过一两天便吵吵嚷嚷地要回来。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缺少的可能正是这份恬静。老人们都有一颗“未老”的心,都是可爱的“老孩子”。家乡装上了广播,它高高悬挂在电线杆子上,每天定时定点地播放,让更多不一样的声音在这里响起。刚开始,总是刻意地去听,渐渐地,习惯了广播声和着流水声,听着它起床和入睡。
再后来,家乡有了数字电视,再也不会看电视看到一半,电视就一片雪花闪闪。爷爷奶奶再也不会只有坐在门口等待一天的流逝,期待明日的阳光或风雨。他们变得更充实,听听戏曲,看看地方新闻,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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