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菋妦
徐菋妦,是我的女儿。她刚来到这世界上才几天时间,睡梦是她最大的乐趣了。除了肚子饿了,尿尿了,其他时间她都不太会闹,满足她这两点最基本的需求,她几乎没有其他要求。偶尔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凑到她眼前的我,
徐菋妦,是我的女儿。她刚来到这世界上才几天时间,睡梦是她最大的乐趣了。除了肚子饿了,尿尿了,其他时间她都不太会闹,满足她这两点最基本的需求,她几乎没有其他要求。偶尔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凑到她眼前的我,她伸出小手在空中挥舞着几下,不知道是欣喜我那么深情望着她,还是恐惧我的陌生,她总是将小小的瞳仁在眼眶里注视我一会后,便迅速转移目标,继而闭上眼睛,接着入睡。
睡梦中,她会一会发出唧唧咕咕的声音,遇到点声响,她就猛得伸出手往上想抓住什么,时而又闭着眼睛,微笑着,露出两腮浅浅的酒窝儿。
从做父亲的那天起,我突然感到人生还有很多快乐和幸福。有很多责任和使命在等待着我。从一天起,我开始觉得很多困难不过是暂时的羁绊,什么都不能挡住我意志里前行的脚步。
她那可爱娴静的样子,幼小的身体,在我的怀抱里显得是那么的楚楚动人。我坚硬许久的心,突然感到柔软而敏感。
在写这篇文章前,她被我从卧室妻子的怀里抱出来,用毯子裹的严严实实,放在我电脑桌旁的书柜格子间里,小小的她在那个格子间里安详的熟睡着,似乎很满意我对她的待遇。我幸福的看着她在睡梦中的一颦一笑,看着她偶尔将小小的手掌掠过脑袋,放在额前,打个哈欠,闭上嘴,又将嘴巴嘟起的样子。
我把电脑音箱撤下,用一根长长的耳机,一个耳脉放在她右耳的枕边,一个耳脉放在我的左耳。将电脑里存储的轻音乐输出,让旋律缓缓地流淌到她和我的耳膜深处。我要她在音乐中熟睡,在音乐中成长,在来到此世与之共享音乐旋律的第一人是我,把第一枚吻送她的也是我!
她听着莫扎特的《催眠曲》、班得瑞的《蓝色的夜晚》、《大自然情诗》和《回家》等名曲,熟睡的眼睛微微转动着,一副沉迷乐律之中的样子。我不知道成年后的她是否喜欢音乐,是否喜欢美术,是否喜欢文字,是否喜欢拳击与格斗,是否是为父的我所喜欢的那种传统淑雅的贤德女子。如果是这样的女子,还具有相对的才华和果敢的行事风格。那对我来说,将是怎么样的幸福人生?我的人生,后半生。有这么个新出生的女婴在昭示着我的盼望与希翼!
笔落此处,耳边放着奥斯卡百年金曲《此情可待》,她躺在我的书柜格子间里,似乎快要醒过来。我望着她萌动的眼睛,想象多年后的她会是一个怎样的女性?那时,我将走向苍茫的暮年,在自己的理想实现尾声与对她的深沉期盼中,走向人生的终点。
那么我希望她拥有怎么样的人生呢?问这个问题,和回答这个问题都很简单也很沉重。简单的生活,毫无疑问,无法成为世人之星;出类拔萃,显而易见,那就必须人性复杂中抗争。这是人类社会,无法更变的现实。人类是群居的,社会是复杂的;人性是善良的,思想是多元的。传统与现实,精神与肉体,很多都不能成为统一体,何况对于初为人父的我,又如何能告知孩子来到这世界上,未来要面对的是怎么样的生活与竞争?!
三十年前的人们,思维与现在截然不同,三十年后,孩子长大成人,又如何理解三十年前的今天父母所期望与设定的人生程序?曾有记者问王朔,你希望女儿长大成人是什么样的?王朔云:“我只想要我的女儿健健康康,平平实实、平平静静地生活一辈子。”记者追问,难道不想要女儿成功吗?这个痞子文学的开拓者,不留情面,泼口怒言:“什么是成功?难道她赚了很多钱,取得了名利?让一帮傻屄们到处去宣传就是成功了?!”记者哑然。
王朔,口吐粗言,实为不妥。但细思其语,非毫无道理。成功难道就是赚很多钱,成功就是让更多人知道你的名字么?的确,“成功”在今天来说,就是你的名字声誉有多远,有多高,有多响亮。但,这仅仅是今天,谁能知道三十年后的人的思想观呢?三十年前的人们刚刚从结束十年动乱,邓小平为了统一人民内部矛盾,在越南侵犯中国边境的背景下,进行了声势浩大的中越自卫反击战,那场战争大规模的进攻顺利后,军队撤回,与越南的边境冲突还在持续,直到1987年末才双方签订了边界停火协定。
1987年的兔年,二十四年前,我正好读小学一年级。12年后的1999年,我上了大学。又十二年后的今天,我有了一个延续自己生命的小东西,她的性格目前看来还属于兔子型的,不哭不闹,不那么惹人心烦。
言归正传,孩子该如何成长,女儿的未来究竟望哪个方向发展?谁又能知道未来的形式呢?三十年前中越之战过后,国内内部矛盾在战争中缓解,在深圳边境在民众“逃港”的大形式驱使下,邓小平南巡画了一个圈,放开了口岸,成立了第一经济特区。往前两年推在1978年,内地的小岗村18户村民冒着断头的国家行政体制危险,私自进行了承包到户的做法,拉开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序幕。
九十年代的中国,在国有企业体制整改,在沿海城市经济的全面开放中,催生了市场经济的澎湃发展,一直到今天,中国的沿海城市经济也是远远高于内地。经济成了国民经济发展的主流,成为国家建设的目标,成为中国全力发展强国之策的使命。但是,迅速膨胀的经济观,也要我们这一代人失去了很多精神的信仰!
拜金主义高高在上,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早已到来!如果做父母的按时代来规划孩子的发展,我觉得实在是不敢想象!六十年代出生的孩子,如今都是中年人了,他们的父母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在一个城市的国有企业里好好的工作,踏实的生活,这就属于幸福;七十年代出生的孩子,很多人向往着军队,向往着考大学,考上了大学可以分配工作;这是上一辈父母对孩子的愿望;而我们这一批八十年代初出生的孩子,我们是中国的教育改革实验体,赶上了第一批九年义务教育体制;赶上了高考首次3+2形式;赶上了毕业没有分配,自食其力,自谋生路,应聘求职的时代,我们幸苦且努力的生活着。我们在中学时代,大学毕业还属于分配形式,几年以后到我们大学毕业后,就开始在失业中选择就业。这能是我们父母所期望的,是我们父母所能规划的么?显然不是!
如今,九十年代出生的孩子,他们的父母却都是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他们的童年经历过中国最物质最匮乏的年代。因此,很多家长的精神信仰洋溢着对金钱追求的渴望与不羁,自己的儿女无论是做什么,只要有钱就是第一。这已不是少数个体现象。
当代的孩子,在未来成长中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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