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贵
(一)自知内心深处,某处疆域,宛若禁地,是我的独占,不被轻易触碰。人要区离身躯,孤芳而又自赏。也许这是一种宿命,安妮的小说里说我们被困在手心,彼此不相逃,所以我才想念W,因为深爱着的人已是天涯,却有咫
(一)自知内心深处,某处疆域,宛若禁地,是我的独占,不被轻易触碰。人要区离身躯,孤芳而又自赏。
也许这是一种宿命,安妮的小说里说我们被困在手心,彼此不相逃,所以我才想念W,因为深爱着的人已是天涯,却有咫尺,似是在劫难逃。爱一个人与她无关,原作烟花,临空绚烂,承受某种羞耻的孤独。知道有些处境已无能为力,顺其变化,保持一种后退的姿势。作凋零的花朵。这不得不是一种相忘到广大的知音。男子在感情里的自知是要明白:一个男子若不能因为她的存在而让自己变的微小简单,如同小孩,内心有某种天邪的真趣;若不能让内心的某处小小天地因为她而变的光彩耀眼,通达一处光明,走向人生终极;若不能因为她看到来世的自己反复折射映衬某种生之重义,那么不要去爱她。因为有种爱情没有花开。
所以我明白胡兰成文章里的张。说,她的文章人人喜欢,就象是看灯市。这她也知道。也许他是最能了解她的好的男人,所以离开他,写信告诉他,除了他我不会再去爱别人,只能萎谢了。
如此自知。我想我也是。
(二)爱愁
爱愁如火,我的内心被你所伤。
我该咋样和你相爱,当你封锁我心中的秘密。
消失在岁月的逆流中,你的容颜,我该是否收藏在回忆里。
可知我这般深深的爱慕留恋。
哀愁是火,燃着我的心灵。
你愿否带上我去遥远的地方,去看风景,他在生命的疆域里。
如同爱愁,我需要你将我救渎。
带我离开黑暗的海港,去朝圣光明的彼岸,
让我看见那里的烟火,如此耀眼璀璨。
就如我们像迁徙的鸟,在广阔的大海上飞行
(三)男子
他是这样的男子:内心深处散发出孤独的芳香,如同在某个深邃的夜晚,我们触摸到萤火,光亮而冰冷。你永远不知道他在追寻什么,他的内心对峙世界的力度,微弱而渺小,几近隔绝,与世无争。站在大团圆的外围,如同游戏中的旁观者。他知道自己的年华是一轮浅浅的虹桥,在蓝色的天幕里,拉出弯弯的形状,仿佛某种寄寓通往天堂,他亦知道自己的死期不远,生如烟云,宿命随时来临。然而他又是这般清纯的男子,胸臆有爱,对她如是某种向往,苦苦追求寻找,恍似某种简单的快乐。她愿与她比肩走过人世,为此厮守到老。在疲倦的时候,找到她的温床,与她入眠,并且愿意牵着她的手去遥远的地方,花开在途,在旅馆的饭桌前为她定下爱餐。
他是这般的天真无邪,如同小孩,来自天外。
(四)秘密
内心有所朝向,如花盛开的心事是最终留下的花蜜。如此的暗花,是为爱慕的人儿,她入了我的胸怀,在清晨将临的时候,我睡梦中为她滑下清泪。如同在迷雾的森林里,去路已经隐约,我需要与她结伴而行,如此的执着坚定,穿过荆棘去遥远的地方。
所以爱一个人是一种秘密,最终守口如瓶,只是不愿花蜜倾泻,宁愿她开在心里,放在眉头。
所以就像W不知我是否喜欢她,几经试探。
我只告诉她:我对她的爱慕透着某种深情,如此含蓄,如是秘密。
(五)手语
傍晚时候在一家餐馆见到两个手语交谈的人,貌似情侣,穿朴实的衣服,畅谈无阻,没有声音,双手不停的挥动着,变换出不同的样式,表情异常丰富,时而激昂,犹如争吵,时而平静,犹如细语。他们对立坐在同一张桌旁,似与外界阻隔,周遭的一切对他们毫无干系。彼此张合的双唇无声无息,交谈的内容我全然不知,只见他们津津乐道。那种交谈有如我在长夜的火车上遇见陌生人,因无过往,彼此对峙的眼神里充满寂寞,这种寂寞好象躺在心底的石子,冰凉而令人孤独,就象一场电影,我是看客,他们是我偶然邂逅的角色。
整个饭店,他和她热情畅谈,用一种手语。
而我,一个人,置身事外,默默无语。
(六)珍贵
因为爱慕一个人,所以觉得生命中她的出现弥足珍贵。仿佛命脉相连,对她的感觉,心跳呼吸里一点也不缺少爱的节拍。这种炉火纯青的真挚,让他显得阴秘而内敛,一切幸福遐想总在心底时时燃起,给自己在深冷的夜里烧起温暖的篝火,拥抱她,知道世界上所有的美好都不如这一刻长久。就如同寻觅在深夜里的萤火,他们从来需要与白日划开界线,容不得太过热烈,尊重夜黑的深沉与盲目。他们知道来路的潮湿阴冷,因为好奇探究的心总是匆匆,所以义无返顾的选择前方。
如此珍贵,一个人的生命竟如此相似无疑。一个人若能停留在他的岁月里,哪怕是很短的时光,我依旧相信她会是他的莲花,开在四月的季节里,如同某种寄寓,他需要更长时间的观赏,来度过他一生中最浪漫的时光,而这朵花她会永开不败,因为他从来不需要用手采摘,他会是他的阳光和雨露,他和她相爱不是因为珍贵而爱,是因为爱而令感情十分有力,如同萤火,他时刻需要燃烧着夜行。
他爱她,如此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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