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出爱情

Q出爱情

中晌小说2025-02-03 04:28:37
(一)初识慕陶,是在一个没有星星的晚上。那天天很热,我的心情莫名地烦燥,平时我都是隐身上,那次我一改往日习惯,看着我那个据陶潜的《归去来兮辞》作的小画变成的头像在一闪一闪地跳动,内心充满了某种渴望……

(一)
初识慕陶,是在一个没有星星的晚上。
那天天很热,我的心情莫名地烦燥,平时我都是隐身上,那次我一改往日习惯,看着我那个据陶潜的《归去来兮辞》作的小画变成的头像在一闪一闪地跳动,内心充满了某种渴望……我暗笑自己的浮燥,这种浮燥,与人家老陶的恬淡真是相去甚远!
“嘟嘟……”有人敲门。说实话,我这人与别样女子不同,从小性子刚烈,喜欢主动出击,搁在平时,我连看也不看,就拒绝了。以前,我QQ里的所有网友都是我出去猎回来的。可是那天,我没有,我看到了他用来敲门的四个字:“唯缘自得”。几乎是下意识地,我顺手点开了他的个人资料:慕陶。再看个人说明:‘切勿威吓孩子,要么罚他、要么饶他……非打不可,就使用小草一棵’,简单得不能再简的四个字和一句软软的话,说不清因何就一下子触动了我心尖的某个角落……
“小慕,你好。”点了同意加入后,我不忘主动。
“呵呵,喂,丫头,我不小了,为何叫我‘小慕’?”
“哈哈,丫头?我早在2080天以前就是丫头她娘啦!”
“呵呵,丫头她娘就不是‘丫头’了?”
这臭小子,居然敢拿我穷开心!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瞧你一个大男人,个人资料怎么写得象个十足的女人!”
“呵呵,照此说来,大男人的资料非得‘力拔山兮气盖世’?就算是当初老项曾气盖过世,可后来不也照样‘虞兮虞兮奈若何’了么?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
“项羽那是匹夫之勇,当然不足为据。”虽然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却也不甘示弱。
“好,就算你说得对,那么刘邦呢?他威加海内归了故乡,最后不也困惑得得了猛士却不知道能否守得住四方?”
“呵呵,臭小子,你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寸步不让啊!不过,你没觉出来有点醋味?嘻嘻……”
“本人系‘小子’不假,但是真的不臭,更不是酸腐。其实我刚才的话说明了一个很明白的道理,不知你看出来没有。你看明白了,也就不会说我有女人气了。”
“哦?小女子倒是想开开眼,你不妨说来我听。”
“呵呵,想听?”
“想。”
“真想?”
“真想。”
“那下面的内容可要收费了,呵呵。”这小子卖起了关子。
“你知道惹本姑娘生气的后果么?少废话,速速讲来。”
“呵呵,这还是‘本姑娘’么?整个儿一个‘铁姑娘’,哈哈……”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大喘气啊!早上喝的冷粥呀?”
“好了,不和你逗了,言归正传。其实就是两个字:‘处下’。”
“怎么讲?”
“呵呵,丫头,几千年前,老子就告诉世人:‘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其实,海也好,洋也罢,之所以为海为洋,是因为它们处在江河之下,纳了百川的缘故;刘备三让徐州、三请诸葛亮;燕召王高筑黄金台、招贤纳士,开创了一番基业,都是老子‘善用人者为之下’的具体体现。这也是我之所以将个人说明抄成‘软话’的缘故。”
“抄?不是你说的?”
“呵呵,我哪有那水平,那是印度那个大胡子老爷爷说的话,他在1913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
“哦,你是说泰戈尔,这么说,你喜欢文学?”
“严格来说,不是文学,是文字。你想看的话,去红袖吧?笔名是我的网名。”
“为何叫‘慕陶’?”
“那你为何叫‘归去来兮’?”
“哦,我喜欢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中的那份淡定!”
“呵呵,我不,我是直接喜欢陶渊明,慕陶,羡慕陶兄是也。”
“哈哈……陶渊明要是你老兄,那你的胡子可以绕地球三周半了,逗死我啦!”
“你先别死,听我把话讲完,我来问你,你的头像是不是也是由《归去来兮辞》来的?本来,我决定加你,就猜是这种意思,如果我真的猜对了,那么,你定是个绘画的奇才!我在想,要是真能在网络中,遇到一个‘慕陶女’,岂不是一件幸事?”
“呵呵,我十分郑重加荣幸地坚决恭喜您猜对了,你要是真想看我的画,去我的博客吧,我的画都在那里。认识你很高兴。我喜欢和有思想的人聊天。”我故意颠三倒四地乱侃一通,但后半句是由衷地表示。
“呵呵,俺也是,俺就怕上来就问‘吃了吗?做什么工作?老婆对你好么?多大年纪?你赞同一夜情么?视频一下可以么……不晕菜才怪!对了,你的博客地址?”
“和你聊天很过瘾,你太有才咧!”我把地址和一个小笑脸一起发了过去。
“可是,我得下了,丫头,不能陪你了,下次聊好么?”
不知为何,这一声“丫头”现在听来,在我心里感到很亲切……
“88,好运。”虽有些不舍,但我没好意思表现出来,心告诉我,我是女人,我得学会矜持。可是看着他的头像一下子灰了下去,我心里竟有了某种失落……
(二)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个没有星星的晚上。
那是梅子走的第二个月末。很久以来,我都无法从梅子走了的现实中出来。每每看着镜框里她甜甜地笑着,泪水就会爬满了我的脸,我任由它们汪洋肆意地冲刷着所有它们认为可以流过的地方,我狠命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想大声地骂娘。我不明白,在中国,连“神六”都能造上天,为何对这种肾病却束手无策!那帮医生,纯粹是帮蠢猪!蠢猪!!
那天天很热,因为心情始终转不过弯儿来,工作上出了点纰漏,下午刚和老板吵了一架,如果不是考虑相恋整整五年的梅子刚走我不想雪上加霜,我早辞了那胖猪了。一个小学都没好好毕业的蠢物,仗着他老舅当个破市长,早些年积了点破钱,就可以对我颐指气使,哼,一辈子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当然,世上好多顶尖级的人物不少学历也不高,可是人家懂得谦虚,胖猪懂什么?他只知道让各级领导吃钱,然后恨不能把领导拉出的屎也变成钱!
晚上,我掰了两根黄瓜,喝了杯啤酒,就算了事。看着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忽然觉得自己好象成了这个城市多余的人。
梅子走了,这回是真的走了,一下子,这温馨的小屋里往日的弥漫的女人气息荡然无存……莫名地,一种百无聊赖在瞬间就袭满了全身……
今晚网上好象很热闹,群里的那帮疯子在天南海北地瞎侃。说实话,往日在群里狂聊的劲头儿我早已经当作了小儿科,平日里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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