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歪传

王二歪传

黄牌警告小说2025-10-01 16:18:39
一:说明很多时候我都在发出这样的感慨:哎!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对于我的感慨,你,还有他,就算是任何一个十分较真的人,都不得不承认,我的感慨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我在这里罗嗦这些,无非是为了
一:说明
很多时候我都在发出这样的感慨:哎!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对于我的感慨,你,还有他,就算是任何一个十分较真的人,都不得不承认,我的感慨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我在这里罗嗦这些,无非是为了给那些个有点自以为是,又或者是自找没趣的人提个醒,我所讲的故事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太过平凡和普遍了,因此我是怕有的人在那里吃饱了撑着来个对号入座。所以,我觉得事先罗嗦下就很有必要了,毕竟在现实的社会里,我所说的这种没事找事的人实在是不少。

二:关于王二
王二:首先说这只是一个人的名字,具体点说这只是个男人的名字。现在这个叫王二的男人早已经失踪多年。关于他的失踪至今都还是个谜,有的传说说他早已经死了,有的传说说他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并且生活得很好很好。但是我所要讲的故事并不是为了来探讨他是怎么失踪的,以及他现在到底过得怎么样,又或者是不是真的就已经死去多年。而只是讲他的一些生活片段,仅此而已。
王二据说是排行老二。他的父亲是个十足的文盲,所以,图了个简单,就给他起了个这样的名字。有时候我再想,那要是他母亲太能干了,一口气生他十个八个的,他非常的不幸刚好就排在第八,呵呵,那问题就有那么点严重了!
王二:某省某市某县某村某组人氏,我是他临村的。

三:为他立传的目的
本来,王二这人虽说我认识,但并不是什么深交,甚至是连半句言语的交流都没有,完全属于泛泛之类。他还有个哥哥,但是在十年动乱里饿死了,一起饿死的还有他的父母,也就是说,王二只是个孤儿。
我这样一说,兴许你就会哼下鼻子冒出这样的话:你娃娃,一个孤儿有什么值得写的?我看你就是他妈的有病!嗯!那好,我得为你的聪明和世故鼓掌了。其实,说句实话,在我冒出这个实在是荒唐的想法的时候,我自己也是这样在认为!但是,最后我还是决定了,给他立个传。不为别的什么,就为活着,真是他妈的太无聊了。
所以,可以这么说,我给王二立传的原始和真正目的就是:吃饱了撑的!

四:立什么传
立什么传?这的确是个问题,而且是摆在我面前的一个不小的问题。鲁迅写的《阿Q正传》里也有我现在同样的问题。什么本传,内传,外传,列传的都不适合。诚然,这些传记形式放在王二的传记里也同样的不合适。
关于王二的一些事情,虽说我们是同乡,但是我见到他的时候我才只是个七八岁的懵懂小屁孩呢,再加上合起来也不过只见过他那么三次,而且都属于惊鸿一瞥的范围,现在回想起来,顶多也只剩模糊的意识了。关于王二的事情我基本上都是听来的。
听来的!这三个字那可以说是包含着无穷含义的!弄不好就扯上那个成语道听途说了!道听途说是什么意思,我不说你也知道。事情真真假假,那什么以讹传讹的,指不定事情传到了我这里成了什么样子了呢?这点,我还不想去考究。毕竟,那并不是我的义务和想去去考究的事情。我所考究的事情是:我听来的这些事情到底应该把哪些写进他的传记里去。当然,首先,最重要的是为他立个什么传!
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鲁迅可以用名正言顺来为阿Q立传。我为王二立传本意是源于无聊,所以什么名正言顺就靠不上谱了;再加上我所讲的故事基本上都是听来的。所以,我思之再三觉得索性就无聊到底,给他来个王二歪传!目的:娱乐大众也!


我的家乡,如果要放在中国辽阔的版图上,那绝对称得上是沧海一粟,不值得一提的。穷山恶水的,出稍微远点的门,就是上一坡下一坡。俗话说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那就是形容我家乡的。
蜿蜒崔嵬的群山一座接一座的连绵起伏,羊肠小道深埋在群山之中。狭窄,崎岖的山路,无论是谁走在上面,心里的感觉都是不怎么踏实。要是万一有个什么失足,说不准就会天外飞仙,成千古恨了。
就因为这样,所以我读书读得比较迟,快八岁了父亲才把我送进学校。第一次看见王二就是在我读一年级的时候。
时令已是数九天气,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现在那连绵的群山之顶还戴着雪白的帽子。我读书的学校就坐落在集市的背后。集市:极其寒酸。
那天放学了,我正急匆匆的往家里赶。刚走到集市上,就看见了王二瑟瑟发抖的站在一家馆子的门侧,用他那空洞而迷惘的眼神四下张望着。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卡叽衣服和灰色的卡叽裤子;脚上穿一双名副其实的解放鞋,几根黑忽忽的脚趾头扬着迷惘的嘴脸打量着这个奇怪的世界。他把双手插在裤袋里,脖子深深缩在衣领里,整个瘦削的肩膀向上耸起来,形成一个V字形,使得他的头好像就是被夹住的一样。他的脸又黑又瘦又尖,这样一来,使得他那只硕大的老鹰鼻子挂在脸上便有点鹤立鸡群的况味。他嘴上叼着一根燃着的烟,不时还有两条烟龙从他那只硕大的老鹰鼻子里钻出来,张牙舞爪的腾空而去,他左边的耳朵上夹着半截烟锅巴。整个人看起来说不出的猥琐和彷徨。
我并没有作过多的停留,像他这样打扮的人,在那个艰难的年月里多了,说明白点就是叫花子。隆冬季节,天气黑得很快很早,不到六点就可以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从学校到我家,按大人的脚程都需要一个小时,虽说学校是四点半放学,可我一个小孩子,要完成从学校到家的那段险恶路程,一个半小时是不敢稍有马虎的。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听来的了。
听说我走了之后不久,王二就转身踅进馆子里去。他刚踅到门口,老板就挥舞着锅铲凶神恶煞似的跑了过来,老板边跑边吼:王二,你干什么?出去,出去!老板话说完,人也跑到了门口,挥舞着锅铲就往王二的脚上招呼。王二吓得一边往后退一边咕哝着说:老板,我肚子饿,给点吃的吧,给点。老板抬起眼睛瞪着王二那摇尾乞怜的怂样没好气的说:去去去,先给我滚到那边屋檐下去,等下我叫你。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那时候是隆冬季节,而且前几天刚下了一场大雪。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这不,王二那身单薄的衣服怎么能够抵挡寒冷呢?他把手插在裤袋里,嘴里急促的发着嘘嘘的声音,浑身颤抖得像筛糠一样慢慢走到一边去了。没多久,老板只丢给了王二一碗浆糊般面条。哎,那是什么年头,谁可怜谁呀?
王二是怎么成了叫花子的呢?这事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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