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门和她的精神之父

海门和她的精神之父

凭亿小说2025-04-27 09:47:03
海门跪在师父面前,低着头,无声的流着泪说:“我想安静的一直像这样在您身边坐着,如果没有您,我还不知我散乱无助的心将飘荡到哪里,您就是我的父亲,是我的精神之父……”,说到后面海门已经泣不成声。师父慈悲的
海门跪在师父面前,低着头,无声的流着泪说:“我想安静的一直像这样在您身边坐着,如果没有您,我还不知我散乱无助的心将飘荡到哪里,您就是我的父亲,是我的精神之父……”,说到后面海门已经泣不成声。师父慈悲的摸摸海门的头,说:“没事没事,一切都没事……”。
师父法名觉岸,字慧庵。徒辈排行“海”,海门这个名字是师父赐的,师父的弟子并不多,迄今约二十个左右。海门只知道最先收的是海德,然后是海音,随后才是海门,后面具体还有哪些师兄,海门一概很模糊。
海音是海门的姐姐,海门是通过海音才有幸和师父结缘。
要海门说出准确认识师父的时间其实很难。最先听见海音讲起师父,记不清具体时候,但记得清楚海音在谈论师父时迷醉钦佩的样子。
后来在网上看到了师父很多文章,看到那些文字海门激动得立马拿起笔开始摘抄,抄的时候海门感觉心脏跳得很快。就像遇见千年前的古人和外国文学作品里所记的文字恰好是自己正在感受到的,那是心灵碰到相似感觉的震颤和惊叹。海门在想师父怎么能把那么多自己想表达却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表达的东西都可以叙述得那么完美呢?比如他是这样描绘的爱情——千年不过一瞬,请相信爱情,请相信短暂的为了生活而埋葬的爱情,还有那些一个人的爱情,也一样可以成为永恒……他其中的一首诗《流浪的月亮》里写道:流浪的脚步流浪在异乡的街头,流浪的月亮流浪在流浪人的眼中……可是,我却是一个永恒的异乡人啊,尝过了太多的孤独,便永远拒绝了人群,承受了超重的寂寞,就再也没有了欢乐,今天的人们无法再见曾经的月亮,今天的月亮却照过了多少曾经的流浪者,今天的月亮照着今天的我,今天的我却流浪在陌生的地方,想着曾经的月亮…
所以从读师父的文字产生的钦佩之情开始海门便一心想见到师父。当然海门想靠近师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她很希望追随大德,用佛法来指导自己的人生。
说到海门对佛教的初步认知还要从一九九七年开始算起。当时因为海音正就读与某所大学哲学所,专业便是佛教。海门开始很被动的被海音拉到这里,拉到那里。这个过程中海门和很多海音的师兄师弟都有初步接触,他们喜欢坐着茶馆畅谈信仰与人生,在当时海门的心目中很是羡慕甚至是盲从。这些都是高学历人才啊,都是有见识的人,为什么会那么谦逊的对待周围的人,那么纯粹的追求精神信仰呢?这对海门的触动很大,海门开始对比曾一直以来所学习的东西,和一直抛也抛不掉的失败经历。海门忽然明白人是可以不需要利用忧伤来显示深沉的,关键是自己应该清醒和乐观。海门开始怀疑所谓科学的物质理论对于我个人心灵所承受的痛苦毫无意义。
又一次,海音用自行车带着海门到铁像寺去了一趟。很有幸认识了里面的一个出家师父果苹。她很阳光的笑脸和豁达的心态又让我的心灵受了一次洗礼。海门觉得果苹与一般人书里描述的出家人有很大的不同:第一是出家的原因不是因为苦难所迫,出家的结果也没有想象中的无奈;第二,寺庙也并非避难所,不是你想出家就可以出家的。比如当时遇到的另一个上海的在家居士,一直只为出家在庙里勤勤恳恳做了六年多的事情,不求分毫物质报偿,可是还是因为缘份不够没有被剃度。
海门开始从实证中感觉到信仰的力量是因为她曾经患过的一场肺病。当时因为西药吃了有很大的副作用,据当时医院的医生从海门的病情分析,海门的肺结核属于空洞型的,至少需要隔离治疗一年,然后再服用两年相应的西药看能否痊愈。海音给海门带来了通宗老师父的药,加上念药师咒的一般方法。这样的治疗对于当时的海门来说是最愿意接受的。实在话海门在进行了两个月的西药治疗后便没再服用,潜意识想放弃自己的挣扎。开始一门心思念药师咒又是缘于对海音的信任。不料,结果很是让人意外,再次体检的时候海门恢复了健康,后来肺上也再没出现反复。感谢通宗师父,感谢海音。由此海门对佛教产生了信心。就因为对佛的这种感性上的认识和莫名的信心让海门不由自主去看了很多佛教书籍和经典,不由自主去追随高僧大德。海门从中收获了许多道理,在后来的人生中海门的精神不再无所归依,不再有所彷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现实里摸爬滚打后海门发现自己的苦难并不是来自于苦难,而是来自于自己的状态。海门很清楚自己的心正在点点滴滴的被佛教寺庙里的祥和气氛感染着。也被周围很多无私的佛教徒感动着,海门完全能确定自己一直觉得上天待自己不公的心,那曾经千疮百孔的心忽然明朗起来,原来自己是需要信仰的。心有所依,心就不会散乱,烦恼就不会来。原来让自己快乐起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放下心理负担,不再夸大个人所遭遇的苦难和不幸,相信明天会更好,万事不足为虑,快乐自然拥有。不论怎样的心力交瘁原来都是可以通过信仰让我们内心平和的。
在一次次感慨里海门曾皈依了那个九十高龄的通宗老师父。虽然皈依了通宗师父,却实质上没任何机会做任何交流,所以海门一直离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佛教徒还很远。海门的心里常常在佛门前徘徊,对很多问题充满了怀疑和困惑。海门一直很需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师父来为自己指点迷津。
终于一次,海音问她愿不愿意到慧庵师父那里住一段时间,她立马拍手叫好,想着师父就在那里,海门不由自主便想要去追随。
这是海门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师父,她心里很激动,当时师父是在他的庙里。第一感觉师父形象很帅气,谈吐很幽默,思想很深刻,举止很优雅。这个时候海门的眼睛还是一双世俗的眼睛,眼里见到的师父只是惯常的起居,海门觉得师父出家就像是在工作,只是工作得很有责任心。看着师父就像在欣赏生活里一个心仪的对象,心里还在嘀咕着师父到底有什么力量怎么就让海音那么恭敬呢?
在师父庙里的客房住了一周多,每天师父都来喊海门去吃斋饭,有时师父还给海门把饭打来,海门只是安静的享受着作为客人的礼遇,当时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师父给海门拿了一本书《普贤上师言教》让海门看,海门便只管安静的看书。海门看得很认真,但是领悟得很少,少到连问题都不知怎么提。这期间,海音也偶尔过来一趟,海音过来只是很谦恭的做事,比如抹地板,比如洗衣服……海门印象里的海音是个生活料理方面的低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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