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散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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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国杂文2025-10-28 12:16:43
昨天六一,跟朋友聊QQ的时候,心情大好,于是发送一个超萌的表情:一只可爱的猫猫拿着棒棒糖,在甜蜜而满足的舔舐着。12岁那年,读初二。依稀是我刚开始懂事的年纪,明显的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书读的多了,随
昨天六一,跟朋友聊QQ的时候,心情大好,于是发送一个超萌的表情:一只可爱的猫猫拿着棒棒糖,在甜蜜而满足的舔舐着。
12岁那年,读初二。依稀是我刚开始懂事的年纪,明显的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书读的多了,随之思想也会有深层次的发展。那个时候,拜读了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也接触了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还一度困惑于歌德所写的《少年维特之烦恼》。突然害怕起来。觉得自己不单纯了,一时竟拥有那么复杂多辩的思想。那年的六一前夕,我惊恐的问爸爸:“儿童节是我的节日吗?”
时隔多年,我依然怀念读初中的那段时间,偷偷的把爸爸的文学名著拿回教室,翻着看着,虽不解,但很欣喜。因为那是一个不曾接触过的东西,虽不触及灵魂,却慢慢让我的思想和生命有了寻找慰藉的方式。
也许有的人注定就是没有理科的细胞,当数学老师多次私下跟我说,“这节学会了没?”到后来的“你不会可以问我啊”再到后来在课堂无奈的说“有的同学,我是怎么也教不会了”直到最后把我告到爸爸那里。记得那次放学后,从教室拖着疲惫的步伐去家里,刚好看到数学老师从我家出来。我准备去吃饭,爸爸坐在椅子上没动,转过身神情凝重的喊住我,“把门关上”。
我知道,事情严重了,也知道是因什么。低着头不语,等待暴风雨的来临。“陈老师今天又跟我说你了”爸爸开口就挑明了话的内容,我不敢看他,心里却在咒骂着那个教我们代数和几何的肥男人。“你是不学还是学不会呢?每天多花一点时间在数学上,就那么几个公式来回变换,有多难?”我站在那里,看着爸爸那双漆黑的皮鞋,爸爸的脚好大,妈妈什么时候给他买的鞋子呢,怎么不记得他穿过呢。我的思想开始溢出话题之外了、
“陈老师不止一次跟我说你的学习态度了,我也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你就是不听,,,,”爸爸的声音突然沉重低落了,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在我听来是那么的沧桑和凄婉,甚至带有一丝的幽怨。
我缓缓的抬起头,看到爸爸憔悴的面容和交织这怜爱,伤心和无奈的眼神,心里潮湿湿的,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来回打转。“你自己说吧”,长长的不语之后,爸爸接着说:“你打算今后怎么去学习?数学还学不学,你这样子以后考学是没希望的”。我的眼泪终于出来了,“我学,我好好学”。
“不会的可以问我,我整天在办公室也没见你问过一个问题”“不是非要逼你怎样,是这个社会就这样,你不能按自己的兴趣来”爸爸舒了口气,温柔的说道:“放学好一会儿了,赶快去吃饭吧”。
以后的每节课,看到数学老师,就会想起爸爸说的,陈老师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反映你了。像被人当众戳穿了谎言一样尴尬无比,于是开始死命的学,我知道,我无论如何都解答不了稍微复杂的数学问题,但是,我不想被他以为是我懒惰。为了不再让爸爸难堪也为了被损伤的自尊,我整天像傻子一样的啃书,背公式,背例题。
看不到结果,我索性不再伪装,放弃了。就像跑步一样,虽然你步伐缓慢,但是只要努力,至少可以维持在大部队之后。只要你稍微松懈,任你再付出怎样的速度,都很难再赶上。只能望洋兴叹。
入大学之前,等待录取通知书的那段时间。闲暇时候,妈妈都会和我下跳棋,边下棋边唠叨些什么。邻居女孩羡慕的说,我在家整天干活,你妈妈还把你当小孩,跟你下棋什么的。。我不言语,因为平静的生活底下藏有不能碰触的地雷。
终于有天地雷被引爆了,妈妈声音颤抖的说:“你就那么不争气吗?暑假前在学校那段时间,我晚上睡觉前躺床上翻来覆去。我在想,是不是我错了,这些年只顾工作,忽略了你的学习和生活。”妈妈哽咽道“要是我不教学,在家相夫教子,给你足够的关心,对你以后的教育会不会好一点?”我眼泪也出来了,心里羞愧极了。妈妈抹了一把眼泪,悲痛的说:“你知道吗?你爸爸对你有多失望,他跟我说过你的学习态度。”“要是你是个男孩子,我早就把你打一顿了”。
我静静的听完妈妈的控诉,傍晚时候,一个人悄悄出去了,出去的时候,爸爸在院子里。我看了他一眼,若无其事的走了。他也行以为我回去爷爷家吧。
一个人沿着马路走出了背离家的方向。此时,天已经黑沉,月亮也阴冷的在半空凭吊着逝去的白天,灯光下依稀可见斑驳的树影。微小的飞虫在空中蹿来蹿去,一片片的虫鸣在此起彼伏的响起。
我该去哪里?再没有这样悲凉的感觉了,我自问是个叛逆的孩子,但心却是很任很善。爸妈因我这样痛苦,妈妈曾想过让爸爸打我,我只会给他们带来无尽的痛心,那我还活着干什么?为什么还有生我养我?为什么还要让我读书上学?。。。。。心里有无数的委屈更有说不出的愧疚。那一刻的挣扎彷徨让我差点撞向迎面驰过的汽车。
我定住了,车子也定住了。然后,绕过我身边,开走了。终究,是我没有勇气选择结束。一直就这样往前走着,慢慢的眼泪流干了,看着黑压压的无边的夜幕,一丝凉风掠过脸颊,竟突然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我,这是在离家出走吗?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里充满了犯罪感和懊悔、。为何还要再惹爸妈伤心呢。。
但是为了那份所谓的自尊和一丝邪恶的报复心理,我还是决定撞着胆子在黑夜里走着,走一段,退一段,继续走。脑子里浮现出许多影视里出现的恐惧画面。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吗?会不会突然出现一张恐惧的面目全非的魅影?我吓的身体发抖,努力睁大眼睛去搜寻一切可疑的迹象。一边胆战心惊的张望着,一边想象着爸妈焦急满世界寻找我时的心疼。
妈妈不会不管我的,她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都害怕,怎么可能会不担心我呢。我在心里难过的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自己因恐惧产生的紧张情绪已经快要窒息了。突然,远处一簇微弱的灯光在不断的靠近。近了,更近了。我似乎可以感觉到来自那束灯光的温热。妈妈一把抱住蜷缩在路边的我,一句话不说,哭了起来。好半天,她才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用几乎哀求的声音说:“走,好女儿,咱们回家去”。我再也不能自持,大声的嚎哭起来。
我并没有走出太远,回去的路上却那么漫长,妈妈有鲜有的温柔语气说:“孩子,你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残酷,以后要生存,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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