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踢的没有皮的破球

312踢的没有皮的破球

尊甫散文2025-12-05 18:57:36
关于它的结局。这不是一件特别的东西,因为那个没有皮的球,确实是个足球,后来也确实非常破。很多年后,准确地说是四年多后,当时关心不关心这个足球的八个人中,恐怕已经很少有人记得这个足球的结局。这个足球是死
关于它的结局。这不是一件特别的东西,因为那个没有皮的球,确实是个足球,后来也确实非常破。很多年后,准确地说是四年多后,当时关心不关心这个足球的八个人中,恐怕已经很少有人记得这个足球的结局。
这个足球是死在我手里的,不是死在我的足下。我还清晰的记得那一天夜晚,月黑没有风,东伟忽然在楼下喊,去踢球,于是我就拿着这个已经没有皮的破球下了楼,然后我们两个到了操场,那时候操场足球场没有灯,我们就在篮球场里踢,后来干脆当篮球打了,打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尊重足球的个性,于是又改用脚踢,东伟飞起一脚,你说怎么能那么巧,足球恰好落到篮球场围栏的铁杆的尖上,红缨枪一样的围栏顶着那个足球,仿佛顶着一个气球。
现在看来,这是一个难度很大工作,那个围栏相当高,大概有四五米,而东伟基本不怎么踢球,那天晚上可能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初步估计大概是失恋,总之,那个球就这么结束了它的一生。这下子真的成了破球,我记得当时面对这个情形,我们两个,既没有欢喜,也没有悲伤,只是觉得很惊奇。东伟还问,老大,它怎么上去了?
是我把它拿下楼的,也把它引向它宿命的终结。现在想起这件事,我好像从那个时候忽然坚信了一种想法,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那个枪尖估计也就是几平方毫米。

关于它的开始。我不怎么记得它的开始了,因为我也不怎么爱足球。大概是业鹏或业鹏和谁一起买的,当时这算是一件奢侈品,而大家的生活都算不上富裕,业鹏能这么做,是因为他可能真是一个足球迷,从背影看,有点像是罗纳尔多。他和二宾组队踢的时候比较多,二宾从背影看,像是姚明,当时谁都看不到我的背影,我是守门员,因为眼睛高度近视,主要是懒惰的踢球都恨不得坐球场上,还有就是,中国的足球本来就水平偏低,我们这些业余的更偏低,当时能把球踢到对方守门员面前的几率相当的小。总之,贵在参与。
虽然我已经记不清这个球的来源,只知道它肯定和我没有关系,肯定和业鹏有关系,但是我非常记得业鹏。换句话说,我比较记得这个球的渊源。开学第一天,很多同学因为行李多,年纪小,往往有家长陪伴报到,那天人多床少,业鹏就和我睡一张床,这家伙又白又胖,而我,相貌上来说,相当类似于电影中演的偷从地狱跑出来的物种,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形,很有一种黄袍怪活捉了唐僧的感觉。后来他住在我对面上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很长的时间都是呆在床上,人送外号“睡神”。想来还是怪排行不好,当时来宿舍的时候,大家掩饰不住才见识大学的激动,觉得既然同居了,就该亲如兄弟,于是按年龄排行,业鹏是小7,7这个数字,很有寓意,虽然和“妻”同音,却是一个单数,内心丰富,处境孤独,于是可能终于有一天,他觉得不能这么孤独的一直在床上,所以决定购买了一个足球。
从这个开始也可以看出来,这个后来的没有皮的破球,本是一种孤独中的产物,这便赋予了它带来的象征意义,走向丰富。而后来从它至今还被我和其他人记得的效果看,它算是不朽了。它光辉的完成了它的使命,并用独特的方式结束了它的一生,甚至它离去的方式都那么得让人吃惊,死都不走平常路,逃离了被遗忘的平淡。
关于小七的称呼,现在想想,总比小八好点,小八是东伟,我记得当时到没有按排行称呼他,不过老二倒是都那么叫的,现在想来不雅,不过那个时候我们思想比较纯粹。

关于它的青春。这个足球在到来我们312的短暂时光里,工作繁忙,几乎没有休息过。它的青春也伴随过了我们的青春。按排行顺序,从我开始历数。
老大,就是我,似乎因为年龄大,有点年老体衰,总之,当时因为大家都非常喜爱运动,我也受这种潮流的影响,那时候对世俗的抵抗力还没有今天这么强,也是觉得运动也不是坏事情,另外一个原因是,当时很多女生非常钟爱运动,操场上美女如云,且都是属于简洁装扮,现在想来,操场这个名字不好,这说明我今天的思想比那个时候复杂了。在有这个足球之前,我所谓的运动就是走到操场,看会儿美女,然后回来。有了这个足球之后,我就去做基本不摸球的守门员,找到了个正当的理由,看美女。足球死了以后,怀着巨大的忏悔之情,整日在后花园里看花读书。
老二,这个名字不写了,因为乱用人名字万一被人较真起来也麻烦,我当时和他的关系不是很好,或者说他和我的关系不是很好,为什么不好的,也忘记了。如果能从新活一次,我一定不和他的关系不好,因为现在感觉,友好是对自己的友好。关于足球出现之前他做什么,我忘记了,足球出现的时候,他好像也去踢过,其实他的身形倒是很中锋那种,宽大结实,也许是因为他似乎比我还不爱和外界交往,对于足球这类集体活动不好适应,与足球相处的岁月没有很大亮点。足球死了之后,他整天把自己封锁在布帐遮掩的床中,苦心研究《金瓶梅》,研究的方式据说是抄录型的,很有运筹帷幄的神秘,现在想想,他可能会是一个很好的研究型人才。因为这年头能坐冷板凳的确是不多了。尤其是床上长时间抄录难度也很大。后来,好像决胜千里了,只是因为是独角戏,所以运筹和决胜的都是他自己,终于在毕业前千里之外实习的期间,和本院一女生,两情汇融,春宵苦短,和那个足球一样充满了传奇,当时本院好像也引为美谈。说来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特殊,因为毕业前夕,男女速配的相当多,只是因为我们原本知道老二有一个情深意厚的高中女友,并且不远千里从另外一所高校到我们宿舍来过。个人的事情,最终还是归于个人吧,也许如《金瓶梅》中描述的那样,欲的意味重于情,而在他身上,这种欲,更可能是一种情绪的表达。如果按照那个足球来说,大小也算是射门了,算是遗憾少一些,如果那个女孩能是外国人就更好了。显得比中国男足出息多了。
老三,谢君。说实话他和少振谁是老三,我记不得了,感觉好像他是。不应该因为少振显得老成就是老三。他名字君本来有个王子旁,后来因为电脑打不出来,不是我的电脑,是当时学校的电脑,后来他好像用这个君了。这个君比那个王子旁的有气势。那个虽然多个王字,却不叫王字旁,学名叫玉字旁。这个人身手非常敏捷,不仅身手,头脑也是,所谓上的文堂,下的操场。后来是我们班长。在足球出现之前,辛勤的上课,在足球出现期间,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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