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不尽,这三十年风雨历程

回味不尽,这三十年风雨历程

零汤团散文2025-04-08 13:22:50
家住会东县嘎吉乡响水村一社,今年45岁的刘安强,虽然面相比实际年龄显得苍老了些,但更透着这代人的干练和成熟稳重。当谈到农村改革这三十年来的变化的时候,刘安强显得情绪激动,仿佛那一幕幕往事就发生在昨天一
家住会东县嘎吉乡响水村一社,今年45岁的刘安强,虽然面相比实际年龄显得苍老了些,但更透着这代人的干练和成熟稳重。当谈到农村改革这三十年来的变化的时候,刘安强显得情绪激动,仿佛那一幕幕往事就发生在昨天一样,话也一下多了起来。
他怀着沉重的心情说道:“在生产队的时候,我家算是贫困户吧!两个老人挣工分供三个娃儿读书,年年都要补钱。那个时候(1978年),我刚刚考进高中,两个妹妹也在读初中,恼火哦,一天肚子都吃不饱!”
回忆起过去的岁月,刘安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停了一会儿后又继续说道:“读到79年,由于家里太穷了,我就只好辍学回家挣工分了。”
“他家呀,穷得那个鬼样子!84年我嫁给他后,跟他一起到姜州他的老家去,你猜老的给了我们多少钱?两块钱啊!就这样我们一直走到姜州。怕有70来公里路吧,我的脚都走肿了。从此后,我发誓再也不到姜州去了!”说到过去,刘安强的妻子江正香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走过来插嘴道。
“你不要打岔嘛,让我接着说。”刘安强打断妻子的话后继续说道:“79年高考的时候,看到同学们都去参加高考,我也想去参加考试,好在老师通情达理给我报了名。”
“当时要到县上去照相,家里又没有钱,老的找人借了三块钱给我。从我们这里到县上有30多公里路吧,我们走拢县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照完相吃了点饭后,天就黑了,又没得钱住旅社,就只好往回走。走到各可村的时候太累了,就在晒坝边的谷草里睡了一夜。”
“就他那个样子,高中都没有毕业还想去考学校?结果,你猜他考得好多分?才42分半啊!”刘安强的妻子走过来打断他的话说道。
“学校也没有考起,就只好安心务农了。那年(1979年),刚好我们队分成了两个作业组,回家后我就到副业组的瓦厂上去做瓦。那年我家进了60多块钱,还分得了几百斤口粮。当时那个场面啊——太让人激动了,我一辈子都不会搞忘!”刘安强越说越激动。
“是啊,那年我家也进了钱。没想到后来啊,党的这个政策就越来越好了,连土地都下了户!”坐在刘安强家商店门前带着小孙子玩耍的一位老奶奶也插进来激动地说道。
“说起包产到户啊,当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早在80年我们就听说外面一些地方土地下了户。当时听到大家议论,队长就召开群众会说:‘你几爷子倒巴不得把土地分了,没得人管你们了。这是单干,是倒退!谁也不要做梦,这是不可能的事!’当着干部的面大家都不敢说了,但是在背底下却议论得更激烈了,都盼望着能早一点下户。”
“谁说不是啊!我也听人家说,外面那些土地下了户后,日子可好过了,那像我们这点!”那位老奶奶将小凳子往前挪了挪后,打断刘安强的话插嘴道。
“分到土地后,你不晓得哦,我们一家人不分昼夜的在地里刨整。第二年(1983年),我家谷子就收了5000多斤,包谷也收了5000多斤,还卖了两头肥猪,加上其他一些收入,大概有7000来块钱吧!”刘安强显得异常兴奋的样子,喝了口水后说道。
“那个时候,虽然不算好富裕,但日子还是比较好过的哈!税收提留也没得多大一点。”停在刘安强家商店门前加水的一位驾驶员见大家在摆过去的事,也加了进来插嘴道。
“是啊,那个时候我当社长,再清楚不过了。我还记得农业税每个人是六块多,提留是二块四,统购粮每个人是110斤。”接过那个驾驶员的话把,刘安强说道。
“可惜好景不长!我记得好像是88年就开始加税和提留了。”这时,一个四十多岁满脸胡须到刘安强家商店里来买烟的汉子,端了一根小板凳坐下后插嘴道。
“就是88年增加的。那个时候我当大队会计。农业税增加到了每个人30多元,统筹提留也涨到了每个人40多元。虽然高了些,但从当时的收入来看,还是勉强能够承受的。”说到这里,刘安强的表情显得有些沉重。
“那个时候还不算高哦!我记得好像进入90年代后才更厉害唉!”停在刘安强家商店门前加水的一个驾驶员也插了进来说道。
“是啊,从91年开始,收费的项目总共有十多项吧。农业税增加到了人平60多元,提留人平是70多元,还有那些罚款呢,太多了!当时,我作为村干部,感触最深的就是:工作量大,矛盾突出。干部和群众之间已不再是鱼水关系了。群众把干部们称为乡长、保长、甲长,骂我们是收保甲金的。只要一见到我们,远远的就跑来躲了。”
“你说咋个不躲嘛!你几爷子又是拉猪又是拉牛的,连个鸡都不放过!”那个在刘安强家商店里买东西的满脸络腮胡的汉子显得神情激动地说道。
“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做,但是没得办法啊!乡上实行上清下不清,各村该交的款项必须无条件地交清。要是交不清,我们当干部的就要遭乡上的理麻。你晓得不,有好多款项都是我们村干部贷款来交的。你说,我们要是不把钱收起来,拿啥子去还贷款?”刘安强表情复杂地说道。
“唉,你们不晓得啊,那个时候当干部的是两头受气。为了交那些款,我家老刘欠了信用社一万多块的贷款啊!”刘安强的妻子江正香叹了一口气后,显得无可奈何地说道。
“虽然这样,但是,我这个人心不黑,从93年我当村书记以来,那些实在没得钱的,我们也没有过分的逼他们,要不然,我家也不会欠那么多的贷款啊!”停了一会儿后,刘安强的表情显得异常沉重地说道:“整个九十年代,在我的印象中感触最深最难忘的就是,催粮催款和计划生育了!”
“当时,你们怕没有怕过啊?”
“怕啊!咋个会不怕呢?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贷款去给那些困难户交款啊!”刘安强叹了一口气后,感触颇深地说道:“要是我早五年把职辞掉不当干部,我家的日子还要好过些!”
“不过,你家现在的日子也够可以的了!”望着刘安强家修在公路边一楼一底的小洋楼和生意红红火火的商店,我由衷地夸赞道。
“这都是后来的事了。我家原先住在山那边的公路下面,2002年才搬到这里来的。”说到这里,刘安强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换了一种轻松的口吻说道:“说来也怪,进入2000年后,我感觉各项工作一下就轻松了起来。许多人家的经济条件也好了;周围的环境也宽松了;外出打工的人也多了。”
“谁说不是呢!国家一下子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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