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零碎时光
雨伞换成阳伞的时候,终于是真正的夏天。没有过渡,从最冷的季节到最热的季节,阳光刺眼,但不是那种生痛的感觉,用手试图遮挡阳光,心中却有小小的惊喜,只因为在另一城市拥有同样甚至更为耀眼的阳光,仿佛是一直追
雨伞换成阳伞的时候,终于是真正的夏天。没有过渡,从最冷的季节到最热的季节,阳光刺眼,但不是那种生痛的感觉,用手试图遮挡阳光,心中却有小小的惊喜,只因为在另一城市拥有同样甚至更为耀眼的阳光,仿佛是一直追着一个人跑着,突然发现他就在面前了。这样一个午后,想要拾起一些零碎的时光。
她想要画一个更美的世界,美得像我们初相遇的那一天
那一天,那一缕阳光,透过玻璃门,正好,划过你的脸庞,再加上因为微笑而微微上扬的嘴角,时间仿佛静止在那一刻,画面定格,眯着眉眼看你,那一天即使一直喜欢安静只是微笑的人也多了话,活泼起来,虽然在今天,她早已记不起,那天说的任意一句话,一个词,只是记得那天是有愉快交流的,是有淡淡不舍和失落的,却也是有满心的欣喜和期待的。
时光的藤蔓会将那些细枝、末节自然的连接起来
后来,一起走过的路便成了那棵一直生长着的藤蔓,而那些深的、浅的、快乐的、悲伤的,那些笑声、泪水便成了它的枝叶,像极了学校里的那棵爬山虎——极茂密,在那个角落静静的生长着,已经爬满了一小面墙,绿油油的,是他们喜爱的样子,她和他并肩站着时有一瞬间她想它应该可以经历风雨,顽强,执著的遍布整面墙的吧?
说不清,再次相见,是偶然?必然?只是在后来的时光,想起来,多少是有一点主观因素的吧?平日里,她总是淡淡的拒绝那种陌生人占更大比例的聚会,她不喜欢那种氛围,每个人都笑着,却辨不清孰真孰假,天南海北,说着有的没有的,如果可以,她更愿意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抑或者只是听。
这天,是从新年钟声敲响开始的,很多人应该记得,有一年,这一天正好是西方情人节。
聚会,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聚会,依然吃、喝、KTV,当大家唱得酣畅淋漓的时候,她悄悄的皱了眉头,他走过来,她随着他逃离了,毕竟是新年第一天,逃离了一处嘈杂又进入了另一处喧嚣,只是这些喧嚣好像与他们无关了,倒是人们欣喜的情绪感染了他们,随着人流,闹着笑着,吃他们喜欢的每一种小吃,到每一个他们喜欢的地方,此时倒是找不到半点她安静的影子,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哥哥,买朵玫瑰吧!”他望向她,她只是微笑着,便看见他手中多了那朵娇艳欲滴的花儿,又是那个好听的声音“祝你们幸福!”她便红了脸,鬼使神差,那朵花就在她手上了,在后来,她听过他说“你安静的样子很好看,皱眉头的样子很可爱,笑得时候就看不到眼睛了,还总笑,你红了脸低头的样子很吸引人。”甜甜的,带着些许宠溺的味道。那晚,他还说过她给他熟悉的感觉,其实她不知道的还有那晚之前,他已经威逼利诱,死缠烂打,让与她是同学的姐姐莎儿给她讲了好多好多关于她的事,让姐姐翻箱倒柜的找她的相片,但是,未果。她一直不喜欢照相的,所以即使是挚友的莎儿也没有她的相片。
那次过后,每次跟莎儿通电话,,莎儿总是讲关于弟弟的事,她只是听,不曾打断过,后来倒是越来越喜欢跟莎儿通电话,莎儿身边的好多时她是知道的,自高二那年开始,家里便硝烟不断,那时候她总一个人哭,莎儿的脾性她是知道的,她撕毁过父母签好的离婚协议,与莎儿在同样环境长大的弟弟,和莎儿一样,乐观,坚强。
他小时候总是口齿不清。他小时候不喜欢老老实实待着,吃饭时候总是到处跑。他小时候总是很调皮,也因此挨了不少打,即使有时候是受了很多委屈的。他比同龄人更累,总要干很多的活,待在父母身边,还免不了看两个自己爱的人互相伤害,他还有过这样一段经历,上班不小心弄伤了手,一个人住院、打点滴,十几天,硬是等到伤口快要愈合时才告诉家里人他需要回家休息一段时间,他在这样的环境长成了眼前这个阳光、开朗、活泼伶牙俐齿的少年。
后来,就这样,仿佛很自然的,他和她就走得近了,更近了,一双手就握到了一起。
这样一个少年,好像永远都是阳光的,她喜欢他自信的说“我可以”我可以的样子,她喜欢他每次微笑过后笑意仍然挂在嘴角的样子,她喜欢他偶尔皱起眉头的样子,她总是在弄脏双手后,只是伸出她的小脏手,由他轻轻洗净,她总是躺在他的怀里,假装熟睡,然后眯着眼偷偷看他,可是每次都变成了对视。她总喜欢听他轻轻的唤她,所以每次,他叫她的时候,她总不答应,知道他走到她的背后,她才仰起头,看着她傻笑,她不开心时候会哭,他不太会哄人,只是一遍遍说:不哭,不哭,乖。然后就抱回大堆的食物,看着她狼吞虎咽,然后她便会望向她,略带笑意,说她好像还是不怎么开心,他就会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说了“笨”笑作一团,好像每一次都是以开心结尾的。
她嫌他的字太丑,总逼着他练字,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就在柔和的灯光下,一笔一划,偶尔回头看看她,多美的画面,他认真的样子很好看,看着他,想起前夜他发来的信息:我好害怕会失去些什么,那个深夜父母又争吵了,还比之前更激烈,他们一直都处在欢声笑语中,她几乎忘记眼前这个少年还隐藏着的那些伤口,她以为他早到了能够承受的年龄,他已经习以为常,觉得无所谓了,只是在那一刻她看到了他血淋淋的伤,他父母的争吵她是见过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场面,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词语描述,她希望这些从来没有发生,不需要这个少年来承担,只是这些都无法改变,于是她渴望眼前的他不要再有任何苦难,能够一世安好!
在少年轻轻的呼唤中,她才回过神来,那灯光如同每一次记忆中的阳光,有阳光、雨露,那株藤蔓才会一直不停生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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