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城

伤城

粉嘴小说2025-09-25 14:26:31
无端的又想起那个背身阳光下的丁香女子,无端的又将《fallenembers》宣泄八月的窗扉。她走了,曲子还在这。——题记《fallenembers》,是紫丁香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她常常一个人呆在闺房里静
无端的又想起那个背身阳光下的丁香女子,无端的又将《fallenembers》宣泄八月的窗扉。
她走了,曲子还在这。
——题记

《fallenembers》,是紫丁香最喜欢的一首曲子。她常常一个人呆在闺房里静静地听这首曲子,然后一个人悄悄地流泪。
月光悄悄地告诉我,那是紫丁香最爱的男子与她第一次约会时听的第一首曲子。之后紫丁香就爱上了这首《fallenembers》,如同她爱上那个男子般的深情。
那个男子走了,曲子还留在她的身边。

在这之前的任何地方任何时刻,无论在或大或小的地图上,我都不曾留意过这个地方。这次却在深秋黄叶满地的时节与她结下了一面之缘,按照宿命的观点,那该是命中注定了。
那时夕阳西下,金色的余辉笼罩着整个小县,透着一种独有的空明。在眷恋和思索中,我无言地注视着百草园里一棵梧桐树下的你,无言地移动脚步靠近跟我一样保持无言的梧桐树。那时你低着头轻轻哼唱《fallenembers》,幽幽的声音轻盈地张开翅羽经过激起一长溜雪白的浪花,与红白蝴蝶群纷纷起舞,但转瞬就消失了融合在天际的那片红韵之中,着实迷惑。
你的歌声轻轻地招引着我的耳朵,沿着园里通幽的曲径我慢慢跺着步子。靠近梧桐树的时间,我的心整个醉了。

丁香和白光相识,是几年前。当时白光因租的公寓有点大,经济负担重而寻求合租人。恰巧丁香和月光住腻了学生公寓,看到了白光的便条,大家同是音乐系的,又都是A城来的,周末,白光同去把丁香和月光简单的行李抡在肩上,路上还很健谈,丁香当即对这个修长得有些消瘦的男子,滋生了好感。
孤男寡女加上都在异地,爱情说来也容易,三个月后,丁香和白光便理所当然的走在了一起。

转瞬三年,所修专业剩了尾巴,话题多纠缠在回与不回上,其实,留下也很简单,白光不愿,末了说:梦,我回去。你呢?
语气肯定,没丝毫商榷的余地。
丁香微微迟疑说:那——我也回吧。于是,选中了两人都喜欢的A市,依山傍海的环境,气候温和宜人。

也许很多事情,不是我们不想去面对,而是我们无能为力。所以,我们选择了逃避,在爱情面前如是。尽管无奈,可是我们知道,来去我们唯有接受。
他说:我现在只想出人头地,关于爱情,我只有舍弃。
丁香听了他的话似乎没有并没有过多反应,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似乎被一片锋利的刀片轻轻地划了一下,伤口很浅,可是伤痛不减。她把自己掩饰得很完美,他看了她微微上扬的嘴角,看到她慢慢绽开的笑靥,惨白。可是他无法看到她滴血的内心,她也没打算让他看到她那尘封好的角落。
于是,白光便离开丁香,与一个娱乐公司的女老总一起同居了。

那天去,是因出奇的闲适,加上中午的阳光太好,穿窗而过地打在脸上,让清风莫名地就想起一些温暖的碎片。
清风洗了一把脸,在头发上淡淡地喷了点定型水,穿过长长的走廊,下楼上楼,想象丁香此时忧郁的美。
悄悄进去,丁香正在看一份作业报告,目光专注得冷静逼人,清风不想打扰他,抬眼别处看,就看见了青春美丽的月光。在窗前一隅阳光里,肌肤细腻,唇是丰盈的桃红,水盈盈的眼眸正出神入化地定在某处,循着她的视线,清风再次看到了月光瞳孔里自己的脸,冷静刚毅得迷人。
清风淡淡地微笑一下,月光的脸就红了。微红着脸的月光就好似窗台上的一株红花盆景。
月光别过脸,看着正在看报告的丁香,眼里有藏也藏不住的无耐以及尴尬,然后,埋面低首经过清风的身边。
女子一旦爱了,眼神就会说话的,令旁观者一目了然。

清风:为什么把这间屋子空着,如果可以我搬过来与你们一起合租吧。
月光叹了一口气:就让她空着吧……
阳光穿过发丝,风沙沙地在耳边回响。明媚的阳光像瀑布般撒在身上,暖洋洋的在身边绽放出一圈圈五彩波光。那点点轻柔,透亮,温暖的光束照在女孩安静的心上,窗台上挂着的一串风铃轻轻地荡涤,声音渐渐飘远。
男孩默默地站着,眼神呆溃。风铃声轻轻地,只有它还能够听见女孩说话的声音:屋子空着是为了给丁香女孩一个梦,也是给自己一个等待的理由。如果你搬进来,是给丁香一个新的希望还是毁灭我月光的希望。
一瓣落下的花絮飘浮在风中打着旋,划着完美的弧线,轻轻飘向远方。

有时侯,特别是心平静下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怀疑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活着。这种想法很累,也很烦躁。月光说我的表情很冷,我又何尝不想微笑着看人生,我又何尝不想尝试着接受清风,可是我知道月光你也是深爱着清风的啊。
我越来越喜欢用沉默来应对一切,即使我是想说的。语言已不能代表自己,毕竟它含的纯度不够。一直以来就相信这个世界是矛盾的,多变的,而我就是一颗矛盾的,漂浮的沙砾。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开始也许是累了,后来也就渐渐失去了知觉。曾千万次地呼唤白光的名字,突然间醒来,茫然地睁着双眼,遍寻不到一点点温存而泪水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一股涌出。
一个人,总会爱上另一个人。如若,爱或者不爱,都和别人无关,一份感情是不是就会慢慢地腐蚀生锈?
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可以这么默默地爱着另一个人,不计较地付出。清风是一个值得爱的男子,虽然你爱的人是丁香,而不是月光。
但你可以爱你的,我可以爱我的,各不相干。
月光只是想要可以站在一边静静的看你,只要看着你就好。

爱情无奈,是因为女人很少争取,男人很少珍惜。
所以,尽力了,争取过了,若是还有遗憾,你,惟有接受。
可是,面对我爱的丁香和爱我的月光,我该何去何从呢?其实,我对月光也是有所爱的,只是远不及我对丁香的那种依恋来的较深而已。
选择和爱情有何关联?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这本就是一个凌乱的世界,无数凌乱的思想和身影相交错,如同一列飞驰的机车。一个人下去,另一个人上来,结果谁也没能留住谁。
近来我时常做着一个凌乱不可预知的梦。我们都是梦里的过客,是机车上的乘客。总要选择一个站点下车。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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