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往事——我的家
什么时候长大,我有点说不清楚。怎么样才算是长大?我也说不准。可能是结婚以后,有了孩子才知道自己长大了。从什么年龄开始记事,我实在回想不起来。可能是四五岁的时候,才能记住一些往事。我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小
什么时候长大,我有点说不清楚。怎么样才算是长大?我也说不准。可能是结婚以后,有了孩子才知道自己长大了。从什么年龄开始记事,我实在回想不起来。可能是四五岁的时候,才能记住一些往事。我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小时候的事情,在我的脑海里记忆犹新,好象就在眼前,历历在目。想起来,总有一段一段的回忆,想到了小时候生活,就联想起了很多很多,童年有趣的往事——
我的童年说起来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有欢声笑语的幸福时光,也有艰难痛苦的生活经历,和现在的孩子无法相比。
我家住在城市的西部,一条条数不清的胡同,巷子很深。胡同与胡同相互连接着,只要你走进去,辨别不出你所在的位置,东西南北不知道了方向。挨门逐户的住着很多人家,要是胡同里出现稀奇古怪的事情,男女老少,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老式的四合院,进院子之前是很大的过堂房。灰色的砖,黑色的瓦片,高高的房脊。两扇漆黑木制的大门,门两边下方,是方方正正垫门石,中间是插上的门槛。看房子的构造,解放前这家很富有,不是大资本家,就是个大地主留下来的房子。听母亲说:“这里曾经是国民党的家属大院,解放军进城以前,为了逃跑,便宜卖给了房东。”迎面而来的是影白墙,右转弯就进了院心。正方型很宽敞的大院子,四周是深红色砖瓦到顶的平房。现在不是那个样子了,家家户户都盖上小厨房,显的狭窄特别拥挤,有时侯堆放的东西,需要侧着身子才能过去,到处摆放的很多杂务。
出了院门,我家房后转弯穿过胡同,就是很开阔的一片菜地,在往北走,紧埃着公路。菜农在田地里耕作着,春天绿悠悠的小白菜,铺满了一块块田地,开着黄黄的小花,黑褐色的土地、绿色宽大的菜叶、鲜艳黄色的小花,一簇簇很是好看。为了来年留下种子,才能开花的。夏天爬满架子上的豆角,开着紫色的花儿,探出头来,结出弯弯的果实,和你点头。到了秋天深紫色的茄子,在微风吹动下,来回摇晃着,慢慢长大。不同的季节,收获着不同的蔬菜,到了冬季一块块农田,裸露出黑褐色的土地。
我记得,菜地旁边有口水井,用来浇灌菜地。我站在井口的边沿,小心翼翼慢慢伸出头来,里面的水很清澈。忽然发现水中有我,在水波的推动下,微微颤动。井口上面是提水机,现在来看是很笨重,那个年代是先进的,很多人不曾见过。我感到很奇怪,它怎么样才能把水提了上来的?和烟囱差不多粗的铁筒,伸到井下。上面是铁架,架字中间是凹凸铁制的圆盘,铁链环绕在上面,两边有摇柄,铁链上串联起来的圆形铁片,中间夹上稍微大一圈的皮垫,相隔很平等的距离。有时候我到菜园里玩耍,走到井边很吃力的转动几圈,也能提上一些水来。回想到这一些,虽然生活的不是很好,感觉这个世界也很有乐趣,很多需要我知道的东西,整天无忧无虑的玩耍生活着。
我家住着北屋。由于家庭孩子多,父亲没有考虑很细,和孩子分开住比较好一些,买了房东两头的耳房,只有15平米,巴掌大的地方,现在想起来很不方便。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很听话,守规矩。院心当中有个小花园,种着花草树木,大家都很维护。每一天按照同样的时间,各家各户都积极主动的,很自觉的拿起笤帚、铁楸,把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我家里的柳叶桃花,开的格外艳丽,听妈妈说:“是我爷爷种的,遗留下来的。”很大的一个木制花盆,主杆有一米半高,有4、5公分那么粗,绿色厚厚的叶片,就象柳树的叶子,每次开花都分出三根杈。到了秋季,开着粉红色的花朵非常好看,散发着阵阵花香。给整个院心,增加了温馨、和谐的气氛。
吃过晚饭,孩子们搬出小凳,坐在院子里。大人们;聊天说着过去的事情。孩子们:听着哥哥姐姐,讲着昨天很有趣的故事。院里住着五户人家,家家户户很团结,要是谁有好吃的东西,你家一捧,我家一碗的,拿出来大家来共同分享,谁家有困难都伸出援助之手,相互鼓励,互相帮忙。
老房东住着北屋,一位比我母亲年龄还要大的张老太太。白发苍苍,和母亲一样裹着小脚,裹脚的白布条很长,有十公分宽,从脚尖缠绕到脚踝。她的年龄最大,大家都很尊重她。看上去很有威望,很有权利,嘴很会说,干净利落的人。
东屋,住着一对老人,男的个子不算高,我称呼他贾大爷,满脸的疤痕。在过去的记忆中,我从没有听他说过,关于他脸上疤痕的来历。老伴姓胡,那就是贾大娘了。是个大脚,在街道是小小的主任,人很能说,快言快语的,走到哪里就说到哪儿,说起来没有完。满脸的皱纹,横的竖的,说起话来嘴上都是皱纹,人送外号“胡啰啰”。没有儿女,找了两个孩子,女的是乡下人,到了农闲的时候,就到城里来给老人撤撤洗洗。男孩子很老实忠厚,语言不多。由于老俩口很稀罕孩子,起的小名“留蛋”。
南屋,住着6口人家,男的姓杨,叫我母亲大娘,我和他是平等的辈份,和我的年龄相差很大。在运输公司工作,做搬运工。过去,没有那么多的汽车,运输就靠地排车来运送货物。由于工作的原因,身体特别强壮结实。4个孩子,三女一男孩。受封建思想的影响,重男轻女,最疼爱男孩子,好吃的都给他留着,养的白白胖胖。听说;大女儿是检来的。
西屋,我记的很清楚,住着一位老太太,姓什么我忘记了,大概姓李。我从没有见过她有老伴,50年代就没有了,听说有历史问题,上掉自杀了。她老人家,看上去很慈祥和蔼,很乐观的人,为人宽厚,欢笑时常挂在脸上。她的孩子年龄都很大,她有几个孩子,到现在我没有搞清楚。
就是这样,到现在为止,一住就是60多年。我记得母亲很辛苦,整天为家里的事情操劳着,劳作了一辈子。我的衣服穿在身上,总是洗的干干净净。可是回来就变了样,头发似乱草有土不说,脸上由于出汗,抹的很多灰土,成了猫脸了。衣服,连滚带爬的浑身是土,鞋子上沾满了泥土,看不清楚原来的摸样了。每年就是一身衣服,蓝布褂子,灰布裤子,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到了冬季,蓝布褂子套上棉袄,下身是黑色的棉裤。现在好了有套里套外的,有秋衣秋裤。棉鞋就是母亲,一针一线做起来的包子鞋。做鞋用的鞋样子,你见过吗?家家户户打隔褙,你知道吗?一年四季就是这样的一身打扮,脱了棉衣,就是单衣。到了新年,实在没有钱买新衣服怎么办?到化工店里买回7分钱一包的染料。母亲把衣服洗干净,烧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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