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冬日,是暖暖的回忆
生命中,你会遇见某个或者某些人。因为他们的出现,你更加相信美好和真诚。因为他们所给的一个不起眼的细节,你莫名感动好久,终至心内暖流决堤,潸然泪下。—题记从小,我们就习谙一切关于“真善美”的教诲,捡到东
生命中,你会遇见某个或者某些人。因为他们的出现,你更加相信美好和真诚。因为他们所给的一个不起眼的细节,你莫名感动好久,终至心内暖流决堤,潸然泪下。
—题记
从小,我们就习谙一切关于“真善美”的教诲,捡到东西定要交给班长或者老师;过马路时遇见老奶奶必定要很乖并且很开心地扶着她走过人行道;坐公交让座更是毋庸置疑……
只是,时过境迁,曾经走过的岁月,都渐渐变成心底一处小小的珍贵的宝藏,别人不曾问起,自己也不曾提及。荏苒的时光,把我们的青春带走,与之相伴,带走的,或许还有,曾经的一份天真和傻傻的单纯。
温暖如冬日的笑容带着让人揪心的善良与甜蜜的倔强,让人在一瞬疑似看见天堂,心似溪水般透明纯净,脑中顿觉空灵,再不想纷纷扰扰的尘世喧嚣、尔虞我诈……恍若闯入世外桃源、太虚幻境,美好得让人在回忆那段往事时都觉得不真实。
那时,我们都还没意识到,我们曾经最简单的善良之下藏着最干净最纯粹的对社会、对人类的悲悯,只是,到后来,有些人还可以寻求到那份天真,有些人却渐渐被社会这样一个大染缸变成另外一个陌生冷漠的样子,只顾一步一步地走,不愿回首,不屑驻足,即便遇见触碰自己心灵的东西,也佯装不在意,做成一个漠不关心的姿势,转身走开,毫不留恋。
因为不打算在家里享受安逸,所以大一寒假刚刚开始时,我在肯德基签了约,做一个叫做“总配”的工作,主要就是在工作站或者沙拉房做食品,有时也会做一些简单的清洁。那个冬天,是腊月二十五到家,在家里匆匆过完年,正月初四就出发,往潍坊这里赶了。带着些许留恋和丝微的惶恐和莫名的小兴奋。
我提着满满当当的行李,在妈妈追随的目光中走远,渐渐变小、模糊,直至消失。坐在火车里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窗外转瞬即逝的景色,听到时光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令人心碎的声音,一个人静静地发呆、发呆。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是苦逼而伟大的流浪汉。带着遥远的但从未逝去的梦想,挎着背包,携着不曾死去的心灵——也就,仅此而已。
懵懂的年少,不谙世事,总是疯狂地喜欢着“流浪”、“带我走”、“去远方”、“闯荡”这样富有激情与未知数的字眼。后来,嫩叶经历风霜雨雪的洗礼,忍痛罹难,才终于成长成一朵傲骨的白梅。就像我们的人生,在不确定的时刻,会遇见一些人,某些事,这些事物,带来的是快乐也好,是悲痛也好,总会在我们生命的轨迹中留下一段印记,带着它们,带着这些过往与经历,在反思与总结中,我们会走得更好。如此,生命中每一段路程,无论感觉好坏,都应该珍惜。
快乐是种精神上的娱乐,痛苦又何尝不是一种成长。
有些话,说烂了,但真正能够领悟到其精髓的人却屈指可数。就像,人们向往流浪时的不羁、自由与潇洒,但却很少有人会为此路的艰辛做准备,哪怕仅仅是精神上的清醒。
所以,世上才会有那么多的开始,未曾实现“结束”。
人多善始,鲜有克终。最简单的曲调,往往需要最艰苦的练习。我是在那段一个人的日子,才明白:世界不像我想象得那样简单。任何时候,都没有理由不努力、不谦卑。
我们几个原本不认识的校友被肯德基的店主安排在一个旅馆里,是那种两人间,不过我们被安排每间住四个人。起先还好,到年初从家里来到潍坊后,正是艺考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因为老板没为我们交定金,所以,很自然地,我们被艺考生们挤下来,一时间无处可寻,无奈,就被安排住进了潮湿阴冷的地下室——除了几张阶梯式的床,别的什么都没有——连电都没有,也不谈暖气,更不谈电视、网络等一切可供娱乐的项目了。
我仍记得那个画面:清晨。大雪纷飞。我一个人——彼时,还是一个18岁扎着马尾的丫头,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提着箱子里装不下的牙刷、牙缸、毛巾、卫生纸等杂七杂八,走在空旷寂静但还夹带匆忙与浮躁气息的街道。大概因为彼时的旅馆价格太高所以老板已不让住,我们几个苦命的娃就只能冒着大雪,苦苦寻觅,历尽艰辛,才找到一家合适的——我们就在学校北门旁,暂住下来。
路上的我,只是恬淡地笑着,淡若春风。这世界上,本就存在许多艰辛,许多不堪,许多无奈,许多忍受,不是么?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我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就可以选择逃避与退缩,选择懦弱与埋怨;就可以不接受,不坦然面对呢?
后来,在用双煎炉做鸡肉卷时,因为机器的失灵,滚烫的铁质炉子差点把下方的我的手给废了。
后来,还是那个炉子,将我的左手无名指烫伤,只是一瞬就起一个充满组织液的大泡,水泡破开之后,伤口处结起脓包,次日,指头红得发紫……
后来,习惯之后,烫伤割伤什么的就都是浮云了。
后来,因为一个女值班经理的呵斥,姐无比不争气地哭了。那一刻,开始想念爸爸妈妈。
后来,同样因为自己“办事不济”,被另一位女值班经理再度“教育”,呵责的声音是那样的大,以致引来店长和前台的不少人围观……于是,姐再一次很不小心地极度不争气地哭开了……
后来,批评、呵斥、责备、一度教育、再度教育什么的,也都成浮云了。
后来,又搬家不下于五次。每次,都是一番颠簸,一次洗礼,也是,一段想念,一次成长。
后来,在辗转了不知几家旅馆,睡过不知几张双人床之后,也就,真的理解“漂泊”这俩字的含义了——或真或假。
后来,渐渐习惯天还不明就起床去工作而不带埋怨,也不会再在受伤的时候大惊小怪,只是无比淡定地走到药箱处,打开,扯下一段纱布——我的那只好手为它受伤的兄弟包扎、捆绑——我看见鲜血瞬间晕开,白色的纱布变成迷醉的紫红……整个过程,我真的就可以不动声色了。
因为,在那个异乡,喊痛、说难过,又有谁会在意,谁会因为一个过客的伤痛,留下追逐者狂野的脚步。
但我相信,悲悯总还是有的。
后来,在我习惯了所有的伤痛和不堪之后,就没有了后来。
快开学的时候,学校里就可以住人了。于是我们几个“伴侣”就一起把大大小小的行李弄到学校五号公寓楼,因为被子什么的都在原寝室,所以我还要去六号公寓取我的铺盖……
工作完回到五号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天早黑了。当我告诉宿管阿姨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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