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粉丝
一这件事情要从一年前说起,在那个多雨的冬天,我已然习惯了宅在家里,一天到晚除了写写稿子,就是在贴吧里以“雨袂嫣然”的ID神游乱逛。那个家伙就是这样走入我的视线的。一次我在某个日本动漫贴吧与几个吧友聊及
一这件事情要从一年前说起,在那个多雨的冬天,我已然习惯了宅在家里,一天到晚除了写写稿子,就是在贴吧里以“雨袂嫣然”的ID神游乱逛。
那个家伙就是这样走入我的视线的。一次我在某个日本动漫贴吧与几个吧友聊及一些角色的实力问题,不知一位吧友哪句话惹了那个ID为“丁满”的家伙的眼,丁满便开始对那位吧友破口大骂,数百行的污言秽语不堪入目,直至吧主赶来将他封禁方才罢休。
几日后收到丁满的私信,“你好,能告诉我你QQ吗?”
我淡然一笑,此等动辄骂街喷粪之流,实在让人无法提起兴趣去认识,于是没有理他。不想过几日他再度发私信给我“你收到了吗?你为什么不回复我?”“我哪里得罪你了?55555.......”"你再不理我,我可要生气了!”“你TMD傲气什么?贱女人!”林林总总的信息,出于文明角度的考虑,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我实在不想理这等人,于是将他列入了屏闭名单。然而接下来他又改用不同的ID来给我发私信狂轰滥炸,语气如出一辙。我于是将他的马甲一一屏闭。
又过了几天,在一个静谧的夜晚,我安坐在电脑前改稿子,蓦地一个陌生的头像在QQ上闪烁起来——是一条群内会话消息,点击一看居然是个叫“丁满”的人,“是雨袂嫣然吗?我是丁满,我猜你一定还记得我!你的QQ为什么是拒加?你能加我吗?”看看他的资料,年龄未知,所在城市是北京,个人资料上写着“横跨江河竖跨海,万丈高楼脚下踩”,我猜他最多二十岁,不想如此的可恶,居然加入我唯一一个所在的动漫群。其实我的读者根本不知晓我的QQ,当初我就是为了避免那些烦不胜烦的骚扰,所以选择了拒加。
“对不起,我不想加毫无共同语言的人。”我言简意赅地回复道。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才算有共同语言?”那边傻里傻气地问。
这个问题我确实没有想过,但那边依然发消息给我“你对我有意见不能直接对我放屁吗?”“看你那傻X样!”他一句借着一句,宛如病毒刷屏一般越刷越快。
我直接将他的QQ拉入屏闭名单的行列,我知道这孩子肯定是疯了,只要不见他的这些污言秽语我就谢天谢地了!而后继续改我的稿子。
次日我进入自己的个人贴吧,蓦地看到新贴,发贴人是丁满!
“雨袂嫣然,想不到你是个写手,文章写得这么好,能教教我吗?”
我不由一怔,回复道:“你说的是哪一篇?”
“你回复我了?!真是鸡冻死了!我也不知道是哪一篇,反正都很好!”丁满的回答让我为之气结,对于这等流氓式的骚扰,我二话不说,直接将他的ID封禁了。
二
同样是在认识丁满的那个贴吧,我邂逅了南京的吧友明克。一个偶然相逢便晕染了阳光的旖旎,如一缕春风,穿过掌心,缱绻于心头,吹开了一帘唯美的幽梦,如梦似幻地涟漪了我那泓不为情所动的心湖。丁满感知到了我和明克的感情,于是对我们进行了地毯式的谩骂骚扰,而明克,却总是不卑不亢地予以还击。
几日后,我在QQ上收到编辑文龙的消息“昨天有个小孩加了我,死皮赖脸地问我要你的通信地址,说要给你寄份礼物,我没敢给他。”
我的心湖蓦然一沉,警惕地问:“男的女的?”
“是个男孩,资料上是北京的。”
果然是丁满!我连忙说:“还是不要了,替我回绝他好了.”
“有读者欣赏你,给你寄礼物,你直接回绝总不太好吧。要不我可以要他把礼物寄到编辑部,然后我转寄给你好了。”文龙劝道。
我只好不情愿地同意了。
几天后收到个华丽丽的包裹,确实是从北京转寄来的,我看那个包裹就莫名其妙的恐惧,先是找人用电脑扫描了一下,确认没有危险我才满腹狐疑地戴上胶皮手套打开包裹,居然是件淡紫色的情趣内衣!还附了一张字条“妹妹,记得穿上啊,包你舒服。记得拍几张照片给我,让我好好欣赏下你穿上它的媚态,当然不穿衣服更好!穿过之后不要忘记把衣服给我寄回来,这样我就可以闻闻你身上的味道了!”
我登时气得七窍生烟,将内衣丢入了垃圾桶,半晌感慨万千,现在的小孩也未免太过早熟了,小小年纪能把成人电影上那些东西了然于心,而且居然在贴吧寻找女性调戏,这是不是太过可怕了!?
三
蓦然接到明克的电话,原来他已经飞到了镇江。那个相遇的傍晚,余辉如金,把天空镀成织锦一般,洒得金山湖波光粼粼。栀子花的清香时远时近,英俊的明克映入了我的眼眸,他穿着随意,但搭配刚刚好,带着一种模糊不清的气质,凝眸的瞬间,爱已被点燃,如一束曙光,明媚了黯淡的心房。我浅踏一径花香,含笑走向明克。晚霞的余晖落在我们脸上,映红了我们的幽梦一帘。
那段日子如饱含雨露的鲜花,美丽动人,芬芳惬意。明克受过很好的教育,有风度有修养,对我也非常体贴。偶尔我们也会在贴吧和那些聊得来的朋友谈天,没有想过隐藏我们的幸福,而是迫不及待地向吧友们昭告。偶尔我们还会拿丁满作为笑料,奇怪的是那段时间丁满始终不曾在贴吧出现过,宛如人间蒸发了一般。
某天受到编辑文龙的消息,他说他的女助理去邮局帮几个作者转寄读者礼物的时候,忽然冲出一个男人抢走了一个给我的包裹。
我心头一紧,忙问:“那个包裹是谁寄的?”
“是个本市的读者,我也没太留意。”
“报警了吗?”我连忙问。
“报是报了,只是那人戴着头套,案情尚未破。”文龙回复道。
没来由地,我立即怀疑起丁满来,只是貌似丁满人在北京,不可能来到镇江啊?!
四
一天下午,明克出门去给我买水果,我独自在案前码字,蓦地门铃响了,我不情愿地将脚塞入拖鞋,问道“谁呀?”
“快递。”门外言简意赅地回答。我想到最近明克给我在网上拍了很多,大概是货到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邮递员,手里拿个一个大大的包裹。绿色的制服有些旧,皱巴巴地贴在他身上,于是我便将门打开一道缝隙。
接过包裹,正想关门,谁知邮递员早在我开门的一刹那将脚塞进门缝里,此刻他凭借着脚劲猛然冲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我大惊失色地望着眼前的邮递员,只见他一对金鱼眼瞬也不瞬地看着我,傻傻地笑着,然后声音带着极度的颤抖说:“雨袂嫣然,我终于还是见到你了!哈哈哈......”
我猛然间警铃大作,本等地向后退着,心脏急剧地跳动,紧张与恐惧使得我呼吸困难。我该怎么办?喊叫,外面未必听得到;打电话报警,手机还在写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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