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借着月光寻路的人
我不知道梦想是什么颜色/也许它自有自己的颜色/我不知道风往那里吹/也许它自有它的方向/我不知道孤独是什么/也许它就像小草一样/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也许我是天空奔跑的迷鹿……我不喜欢汪峰的歌,但每每听到
我不知道梦想是什么颜色/也许它自有自己的颜色/我不知道风往那里吹/也许它自有它的方向/我不知道孤独是什么/也许它就像小草一样/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也许我是天空奔跑的迷鹿……我不喜欢汪峰的歌,但每每听到他精致的呐喊,我就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梦想?你究竟是什么?
我彷徨,我迷惘,不是因为没有梦想,只不过是因为它太过遥远而让我觉得望尘莫及。我害怕,我会摸不着它。
天空是灰蒙蒙的,我望向窗外,沿着废弃铁轨欢声笑语的小学生已经放学回家了。他们看上去是那么小,那么天真,他们系在脖子上的红领巾的颜色又是那么鲜艳。我忽而想到我小时候也和他们一样。可是,我已经长大了,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日子也过去很久了。
我的梦想啊,你总是那么顽皮那么摇摆不定。第一次,律师。因为你只听小姨的一句“姐姐以后长大了要帮弟弟打官司”的玩笑话便匆匆下定。第二次,画家,因为你听到别人称赞说你的画儿画的真好看。第三次,又是什么?它还是会变的吗?
前两次的梦想又是为什么放弃呢?因为发现律师这种能言善辩的职业确实不适合自己?因为发现画画好的人想当画家的人实在太多了而自己又不愿意与他人争抢?算了吧,说白了,都只是懦弱,都只是害怕失败罢了!说不喜欢和别人抢东西,其实也不过是害怕抢不过会让自己难过而已。你真是懦夫!
现在是梦想啊,你又是什么?作家?这一词听起来太过好笑,文章写得好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少你一个,你凭什么?何德何能?
我总是跟自己说要坚持,总是鼓励自己。你看啊,看人家肖以默,为了这个梦想旁若无人的坚持了七年,七年呐,肖以默行你也行的!要是七年不行还有十七年,十七年不行还有二十七年!可是,它真的不会变了吗?我等的起吗?我会后悔吗?我只知道,我害怕。
奥斯卡?王尔德说,“梦想家只能借着月光寻找出路,他受到的惩罚则是第一个见证黎明”。为什么我们的注定要在月光下寻找出路?为什么我们的惩罚是第一个见证黎明?我们的梦想是有多不堪还是有多见不得人?或许不是,或许那只是我们过于懦弱。
肖以默在破茧的那七年里,曾遭受过很多非议,在他的《时雨记》后序里就说过很多他的朋友都觉得他在做无意义的事情,都劝他转行。可是他偏不。他蜗居在小房子里过着宅男的生活,如同闭关修炼一般努力精进者自己的武艺。所以七年后,他出关了。他进了最世。
那七年的漫长等待与隐忍中,就如同黑夜一般,而他心中那持续未变的梦想就是那一轮常照耀着他常给他希冀的明月。后来,当他见到黎明时,他受到了惩罚——他老了七岁。可是,他也见到了那比月亮更加耀眼的太阳,他离太阳更近了一步。
可是,我可以吗?我可以忍受那么多的孤独与寂寞吗?我真的不太确定。但是,在这条路上,又是有着那么多那么多和我相似却又不相识的人在一齐奋斗着,这大概也就不孤单了吧?
“哦别哭/亲爱的人/我们要坚强/我们要微笑/因为不管我们怎样/我们永远是这个美丽世界的孤儿。”
我又听见汪峰在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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