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红颜薄命与才女命薄
女子,是这人世间的灵物,是这人世间的妙物。是男人的命中桃花,也是男人难逃的劫数。生为女人,从梳着羊角小辫开始就渴望美丽能与自己同在。天生俊秀的呵护着自己的肤如凝脂明眸浩齿,姿色中庸的就着意去历练那体态
女子,是这人世间的灵物,是这人世间的妙物。是男人的命中桃花,也是男人难逃的劫数。生为女人,从梳着羊角小辫开始就渴望美丽能与自己同在。天生俊秀的呵护着自己的肤如凝脂明眸浩齿,姿色中庸的就着意去历练那体态婀娜芬芳袭人,此二者俱可以成为人世间靓丽风景。而自古以来“丑女多搞怪”,虽然姿色劣气质差,可是吸引男人眼球的天性使然啊,怎么办?只有搞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打扮来,也可招摇一刻,令众男侧目,实在是丑女之悲也。
可是,美丽的女人就幸福吗?先从“天妒红颜”说起。清顺治皇帝爱新觉罗。福临一心爱着董厄氏乌云珠,结果是阿哥娘娘先后丧命,天子也遁入空门。唐明皇李隆基三千宠爱集杨玉环一身,结果三军不发逼死贵妃,空留下七月七日长生殿那空幽幽的私语声。陈圆圆无端端的带给了清廷天大的福气,只因为李自成不该去抢吴三桂的心肝女人,定天下的扬眉吐气失天下的失魂落魄,和这女人却又似乎没有关系,她对着青灯古壁任那花容燃为最后一滴灯油。南唐后主李煜的美貌皇后在丈夫被降后,数次受到宋主赵光义的蹂躏与折磨,最后含着羞愤自缢。三国时的貂禅,先为董卓所霸,后为吕布所占,继而又被曹操赏赐给刘备,结果在关羽刀下“影里死”,不过大刀落在影子的脖颈上,却就此身首异处香消玉陨。这些女人都是为天所不容的,还有一些则是为尊所不容,具有典型代表性的有两个。一个是《孔雀东南飞》里的焦仲卿妻柳兰芝,一个是陆游的发妻也即表妹唐婉。她们的美丽使他们的丈夫万般爱恋,却同时招致婆婆的万分仇视,皆被迫下堂而去,不得善终。另外一些美女则是为男人所不容,也就是说,男人因为得不到她而生恨杀之,我看武松杀潘金莲就有这种嫌疑,呵呵,笑谈也。
男人爱女子,看重三点,排序如下:容貌,才华,德行。大凡男人虽爱美人,可更爱有情有趣有味道的女子。女子之才与男人是不在一个层面上做比较的,无外乎丝竹管弦轻歌曼舞诗歌辞赋类也。女子貌美招天人所妒,女子才高也逃不出这个劫数。先说晚明西泠女诗人冯小青,小名玄玄,是武林名士冯千秋的小妾,到冯家后为大妇所不容,被迫幽居在孤山脚边一所旧屋里,四周皆水,陆路难通。在大妇的折磨下,16岁嫁入18岁故去,多少心血凝结的诗作也被仆妇付之一炬,残留下来的曰《焚余集》。这个可怜的女子渴望美满的爱情婚姻生活,曾以诗向佛祈祷说“嵇首慈云大士前,不生西土不望天。愿祈一滴杨枝水,遍洒人间并蒂莲。”她的交好杨夫人劝她另嫁,她却“宁做霜中兰,不做风中絮”在孤独中死去,葬于山北。清初女诗人张惠题诗云“重到孤山拜阿青,荒荆茅棘一沙。劝君更礼慈云侧,莫堕轮回做小星。”小青《读〈牡丹亭〉绝句》冷雨幽窗不可听,挑灯闲看《牡丹亭》。人间亦有痴于我,岂独伤心是小青。是啊,伤心的何止她一人啊!宋女词人朱淑真也是一位。多愁善感的女子偏偏得配一个木衲不识字的男人,闺房何趣之有?她道“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她老公却嫌那鸟儿呱吵,恨不得一个石块砸跑。“把酒送春春不语,黄昏却下潇潇雨”这雨是女词人的泪滴,惜的是眼前之春,更是自己的芳春。“多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月儿不能给她圆满,只好陪她不圆。如果说冯朱二女是身处封建社会,婚姻不能自主,所以得到满腔哀怨。那么,近代文坛奇女张爱玲的一生苦恋又该怎么评说呢?胡兰成,不过就是一个到处招风引蝶的花花公子。可是,一代才女却一生苦恋痴恋着他,愿意在他面前低下去,一直低到尘埃里,在那里开出花来。胡兰成先后娶过应英娣、周德顺、范秀英等,最后出走日本与余爱珍结合,惟有从始至终爱着他的张爱玲是没有名分的外室。有人说,才女之所以命薄,是由于她们对灵性生活有偏高的追求,她们追求情趣追求永恒渴望完美,结果往往生活在孤绝之中。因为有知识有才华,所以追求灵与肉高度和谐的爱情生活,她们本身并不吝啬温柔与情爱,只是现实中难以遇到可以匹配的男子罢了。
是啊,外表丑悍资质拙劣的女子,往往容易满足于一箪食一瓢饮,有丈夫有孩子就大大满足。而美女才女的出发点较高,她们的不幸来自于她们不容易满足的内心?也可能吧。但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她们的不幸来自于她们的孤标傲世,来自于对现实的失望。她们觉得自己是清灵的,她们过于真挚却没有得到回应。她们不堪一击,在失落后逐渐神经质,她们所有的不幸可以归结为一句:她们一直在以脱俗的眼光来看世俗的一切。
命运,谁也难解其秘。虽然都知道红颜薄命才女命薄,可是,女人蜂拥着想挤身于这两族,不为什么,只因为男人们爱着这两种女人,不管是用眼睛还是用心灵,总之,是爱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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