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浅议艺术精神与戏剧创作
根植于民众心灵深处的中国戏曲,宛如一条波澜起伏的长河经历了八百多年的历史流程,她在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长廊上、既是令人忘情陶醉的古老雕塑,也是无数情感心血和泪水滋育成型的文明奇葩。她作为传播文明、娱悦生
根植于民众心灵深处的中国戏曲,宛如一条波澜起伏的长河经历了八百多年的历史流程,她在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长廊上、既是令人忘情陶醉的古老雕塑,也是无数情感心血和泪水滋育成型的文明奇葩。她作为传播文明、娱悦生活、启示理性、宣扬道德的特殊艺术载体,伴随人类走向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巨大的时代变革和多元文化的快速发展,把原本是象征主体文化、传统文化和本土文化的戏曲挤压到了一个狭小的生存空间。戏曲艺术的命运连同戏曲环境的骤然变化,引起了戏曲创作观念上的诸多嬗变。尤其值得关注的是随着人们价值观念和道德标准的变化,艺术创作、艺术评论、艺术生产观念都出现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多端舆论导向。在这种繁杂的氛围中,不同的经验阅历、不同的欣赏心理、不同的鉴识视角、不同的思维逻辑、不同的文化心态以及不同的理论层面,对戏曲未来的发展走向,都有着各自不同的期待。所以,戏曲创作和生产都迫切需要我们认真思考和探索“艺术精神”究竟应该如何理解与实践。一、明确艺术精神拓展创作视野
精神与“艺术精神”的概念有什么区别?“艺术精神”的实质是什么?对这两个常被漠视的问题,也许会有一种观点认为“它与艺术创作无关紧要”。针对这种假设观念会在创作实践中走入误区,本文将要探讨的主题也谨在如此。
(一)、普遍意义上的“精神”众所周知,它是泛指人脑对客观物质世界的反映,也是与物质相对的主观意识。意识对客观世界的反映是初级的、直观的、具体的、表象的,除了人类之外,凡是有辨识能力的动物、皆有对客观条件反应的意识。由此可见,广义上的精神不是直接作用于高级思维的“艺术动力”。
(二)、文艺作品中的艺术形像、艺术思想、艺术情感和艺术穿透力都属于“艺术性”的范畴。而“艺术性”却隶属“艺术精神”的支配。譬如,毛泽东同志从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出发,分析总结了社会主义文艺事业的发展规律,确定了文艺为人民大众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二为方向”之后,才逐步探讨制定了推动文艺发展与繁荣的“双百方针”这就说明:“二为方向”是带有阶级性的“社会主义文艺精神”,而“双百方针”是社会主义艺术精神主导下的艺术形式。所以,我们可以认为,艺术流派、艺术风格、艺术思想都是艺术精神的产物。
(三)艺术精神能够概括为什么样的感性概念?艺术精神能否像建筑蓝图的线条那样清晰直观?艺术哲学“形神论”中引用中国古典哲学思想认为:“精气是万物之本源。凡物之精、比则为生,动于天地、化为物象。精气于胸、则生智慧,聚以神力……”又如庄子言:“有伦生于无形,精神生于道。”——这里所说的精神之道包括了“个别精神”和“绝对精神”。个别精神包括人的普遍精神和常态精神;绝对精神既是万物统一的原理之道,也是悟化过程中的“最高境界”!并且强调:“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这与前面所说的“艺术精神”主导“艺术性”是完全相通的概念。
《艺术心理学》的理论体系,对艺术及艺术活动的心理领域和艺术形神关系、有着包罗万象的诠释。但是,从艺术意象到艺术动机,从艺术知觉到形神聚化的全部思维流程、能够准确捕捉到的“艺术精神”可以概要归纳为:“心、性、灵、悟”四个字。也就是通过“由于心的向往【初级阶段】;由于性的辨识【中级阶段】;由于灵的升华【高级阶段】;由于悟的独知【形神聚化结晶】!”通过这四个递进流程、进而抓住“精神与物”相合之后的“独知感觉”——这种神往过程、或作艺术主体的自我之神,它的全部“动机结果”都是赋予艺术创造的。因此,“艺术精神”就非同通常人们所认为的“感知意识”。如果须要再用更为直白的话说,那么“艺术精神”就是把写意、抒情、叙事这一过程用特殊的思维而“嵌入独知、化为物象”进而达到“立意、传神、索味”的心理活动。没有创造就没有艺术,没有深刻创造的艺术就是没有达到“灵悟和独知境界”的无魂之形态。尽管以庄子思想为基调的“中国艺术精神论”颇受国人推崇,但真正的艺术精神是没有国界的高级思想活动,虽然艺术精神与伦理(道德)精神有着不可割裂的内在联系和外在表现形式,而这种思想活动,无论是作用与创作还是欣赏,都是心情感悟最直接的表露,也反映了人性的积极追求。艺术创作中的立意、观点、趣味、格调,境界的正邪与否,均在于灵悟!
(四)我们初步明确了艺术精神的涵义,再回过头来观照“当代艺术精神”的时候就会发现在我们目前面临的创作思潮中、本末倒置的创作欲望非常旺盛。同时,通过耳闻目睹的创作现象,也能看到“艺术精神”失落的现状。思考现代文化状态下的“精神家园”,并非某些观点所认为的“精英文化失落、大众文化兴起”的那么简单。诚然,历史某一时段或“时代性精神意识”的形成,都必然与政治经济环境有着不客割裂的联系。而这种关系总是通过人作为介质、产生多向思维作用的。所以,“时代精神主体化”是对“艺术精神”的偏颇理解。如果片面地推崇“时代精神主体化”,戏曲创作将会出现受制于主题约束的困境,艺术的发展与超越就成了空话,戏剧改革与振兴势必也要面临更大的困惑。总之,“时代精神主体化”是主题先行论的产物,从艺术创作的逻辑上来说,它是悖离主体艺术精神的肤浅认识。
二、是什么情感影响了“情感艺术”
探讨艺术精神与戏曲创作这个话题,必须关注“当代艺术精神”与“戏曲”的本质特征,才能进一步与创作相联系。
基于艺术精神的“独知”端点,当代艺术精神同样属于“心、性、灵、悟”这样一个感性体系,戏曲自古以来便是情感艺术最直接的表现形式。因此,从“情感”与“情感艺术”的关系上思考下面几种现象,可能会对戏曲(包括所有文艺)创作都有所帮助。
(一)、戏曲暂时走入低谷的这几年,“危机论”此起彼伏,甚至,某些观点认为,戏曲的历史使命似乎到了寿终正寝的尽头。在这种悲观失望的戏剧氛围中,《董生与李氏》《金子》《变脸》《典妻》《华子良》和《阿Q与孔乙己》以及《铡刀下的红梅》等一批优秀剧目的相继推出,为戏剧界打了一剂强心针,全国的戏曲创作和生产势头在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的拉动下、显示出极大的活力。事实证明,这些成功地剧目其个中无不渗透着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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