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诗主义宣言(之四)大诗外部

大诗主义宣言(之四)大诗外部

作家歌杂文2025-09-23 20:38:26
写诗的目的是什么?我早已经论证,就是那种生命力无法得到他的秩序时的悲哀,这就意味着诗人无需对外界负责,这是那种写作所需的必要的大自由。优秀的诗却得到许多人理解,这就是读者的存在,这是因为每个人都有共同
写诗的目的是什么?我早已经论证,就是那种生命力无法得到他的秩序时的悲哀,这就意味着诗人无需对外界负责,这是那种写作所需的必要的大自由。优秀的诗却得到许多人理解,这就是读者的存在,这是因为每个人都有共同的追求,只是写诗的人具有强烈的大生命力,他必须将那无法实现的在虚构中实现,读者在其中会找到一种惘然若失的过去。这就需要批判那些故弄玄虚写作者和摇尾谄媚的写作者,那些都已经背离诗。诗永远是一个人的事情,读者的理解是自然的事,除此都是造作的。我还要强调不要听那些一首只得一读的诗都没有写出的评论家的话,让他们去喃喃自语吧。
诗在文学诸体中的位置毫无疑问是首要的,我不得不阐述文学诸体的产生,我喜欢用弗洛伊德的理论来作比:生命力是Libido,诗歌是本我,随笔是自我,虚构(小说,甚至剧本)是超我。文学诸体都是特定的生命状态的显现,各自有其妙用,对于写作者最佳的状态是在这几种状态中轮回。其实宽泛地说整个非常有感觉的文学都可以称为诗学,西方至今称文学理论为诗学。事实上在史前史诗就是囊括哲学、科学、文学等一切的被称为知识的,在历史上其他分门别类的学问日益剥离,到今天就只剩抒情的因素。荷马的史诗在荷马时代就是一切的知识,人们可以用他打仗、经商、审判,他就是当时唯一的依据。
我已经说过,诗的本质是那种生命力,只是用语言表达他就叫诗。假如用乐音表达就是音乐,假如用颜色表达就是绘画,假如用砖石表达就是建筑,假如用刀剑表达就是帝国,这些都是伟大的诗人一类的人。所以诗人可以从这些同类中感到不尽的启示,历史上有无数配乐诗、题画诗等等,这是不需要论证的。音乐是给人感觉最强烈的,绘画和建筑那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骑马挥剑的英雄,这些启示仅次于神启。
诗人同女人或者性的关系是那样紧密,这是一个宏大的形上学命题,又有无数的现实的诠释。上面提到的Libido事实上就是一种性力,女人那种隐性的性感就是美,就是诗人无法抑制的吸引。难道他们真的爱那些异类吗?这是一个深刻的问题,就我个人经验而言,我感觉那是秩序的另一种表达,一个真正爱上(当然爱的含义复杂)女人的写作者已经告别诗,因为写诗的人在任何时候都自在,我想绝对不可能让一个女人作为一个影子在面前摇摆。之所以诗人有多情的名声(或者好色),就是因为他们需要那种性感引导,不过永远不要固定下来。我真心劝告女人:去跟艺术家恋爱吧,但千万别嫁给他们,顾城就是经典的例子。
这时我想到一个命题,我在上面一直用的女人这个词应该用异性?我想这基本上没有必要,因为女人几乎不会写诗的,象萨福和李清照这样的人就象车祸一样——是一种意外。我是不断地对她们失望,一切迹象表明——她们不可能,有时间我一定要专门论证,因为当今文学中兴起一种女权主义。她们很有感觉,只是她们都不知把感觉用在何处,不过有时她们的确是优秀的读者。(这可能是我还没有找到爱情,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就断定我的诗论。)
写作者同世界的关系是同一的关系,世界上任何一个变化都会让他感觉到,当然重要程度完全在于他内心的唯一衡量。对于一个关心人类的写诗者,遥远的南太平洋一个小岛上的一件事的影响不亚于自己身边的一件事的感觉,就是那种从形而下到形而上的整个囊括的神的感觉,写诗者必须建立一个完全自我化的独立世界,他可以象哲学家一样表述出来(这是他已经兼是哲学家),他也可以只是自己明白。
写诗的人对时间地名以及所有的世界的组成都有特殊的感觉,我在这里举夜晚为例。我身边的写诗者几乎都有这样怪僻,在深更半夜是他们最清醒的时候,那些杰出的语言大师更是俯拾即是,据骆一禾说海子就经常是从晚上7点写作到早上7点,就象夜莺喜欢在晚上唱歌。那种黑暗就象一个巨大的披风,可以阻挡平庸的探寻的眼睛,这时天堂的秘密却对他们显现,还有比这更加让他们着迷的吗?地点则是更加让人着迷的,许多诗人只是在遥远的地方听到一个地名就进入一种跟整个时间有关的状态,北寒带(诗社)就是追寻亚欧大陆北部那种神秘的忧伤——北寒带是亚欧大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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