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哨

桃花哨

隐术小说2025-03-03 15:49:02
桃花哨是个不足百户人家的小山村,张婕是桃花哨最好的姑娘,今年张婕从北京一所大学毕业后,悄不声地溜回桃花哨来种地,村上那些生就就爱东张西望的人,也开始东一舌头西一嘴地有了些微词。张婕不管这些,在村上该干
桃花哨是个不足百户人家的小山村,张婕是桃花哨最好的姑娘,今年张婕从北京一所大学毕业后,悄不声地溜回桃花哨来种地,村上那些生就就爱东张西望的人,也开始东一舌头西一嘴地有了些微词。张婕不管这些,在村上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后来镇上知道了,聘她去当镇长助理。不去!县里的一些公司机关也专人专车来聘请。不去!据说连北京的一些大公司一月开给她几千块钱都没去.谁也不知这姑娘心里想什么,张婕的做法一下子改掉了那些爱东张西望的人们所有的兴趣.张婕在村里和别人一样,忙时帮家里干农活,不忙时看看书或电视新闻什么的,再不就村里村外地走走看看。总之,她在桃花哨成了一个迷。
张婕今年二十二岁,匀称的身材高高的个,不光婀娜多姿还温文尔雅。圆圆的脸上那副巧夺天工的五官连神仙见了都头晕,别说是人了。村上的老头头老太太们有时一天见上她两三次,头就得晕上两三回。小伙子们就更不用说了,见一次晕上两三天的大有人在,晕上半数月的也稀松平常。反正自从张婕回村后,桃花哨的小伙子们天天都有闹头晕的。其中晕的最厉害的一个就数张牛牛了。张牛牛不光是桃花哨隐姓埋名最深的一个富裕户,还是桃花哨人堆里最坏的一个小子。这小子坏的具有天才性和创造性。这么说吧,让你送开裤腰带放开了胆去想,你都想不出来他到底有多坏,这小子坏的太厉害太出类拔萃了。小时侯他爹让他去打酒,他能在回家的路上把打来的酒都喝光后再到村卫生室里偷上点酒精灌进瓶里,回家后他爹把酒精当成酒喝了,这下可不得了啦,他爹当时就揪心挠肺伸脖子瞪眼地说不出话来。多亏乡亲们及时把他爹送到镇医院,他爹这才捡回一条命。可从此他爹的嗓子哑了,胃也烧坏了,连吃饭都不正常了,多吃点疼少吃点饿,一天得吃上十几顿,才马马虎虎不饥不饱地保持个平衡。从此他爹也就成了个废人。
张牛牛还干过一件天诛地灭的坏事。上初一的时候,他因偷看学校女教师洗澡,被镇中学给开除了。在乡村这样的事一旦砸在谁身上,这辈子就等于在他背上插了杆亡命旗,逃到哪里都是个死罪。
张牛牛自从那天在城里碰上张婕把她捎回村后,在家里就一直晕的下不了床,眼看都一个多月了,张牛牛还在家里天翻地覆地晕着玩呢.
桃花哨是一个灵气十足的小山村,用仁山智水形容它一点也不为过。桃花哨背面并排有三座不大的山,三座山下有两条叫龙王沟的大石沟,龙王沟南头是堵十几米高齐刷刷的石壁。桃花哨就座落在这石壁上面的平地上。那两条从山上伸出来的沟宛如两根龙须直戏桃花哨。村里还流传着这样一段谚语:大山没有二山高,三山压成个罗锅腰。三山下面两条沟,沟沟都有龙王头。这两条沟也因此而得名,并也说明沟里有泉水。
三座山虽都不大,但都种满了松树柏树和各种果树。因此显得郁郁葱葱苍绿欲滴,更兼山上浮云长消,山下清泉长流,也就更显得桃花哨有股灵润之气。那两条龙王沟,由于长年累月洪水的冲刷,到了南头石壁底下时已形成两个巨大已连成一体的扇面,沟底全是些平铺直叙般的石头,而且寸土不剩寸草不长,连个蚂蚱都窝不住,只有泉水在沟底四季长流。
张婕回家后的一个多月里,光是龙王沟就去了好几次。三座山也都让她转遍了,村里人都认为她在找什么。可细想想又不象。尤其是龙王沟,有时张婕在沟底一坐就是半晌。那个呆劲就象得了相思病。
桃花哨今年的雨水少,不象往年那样,山上的洪水象一群桀骜不驯的猛兽,以势不可挡的骠悍从山上下来一头撞在大石壁上,接着又在粉身碎骨的咆哮中,在怒不可遏地回旋中寻找着可以发泄的出口。随后便又极不情愿的跟着股水流调头往东去了。东头便是个一百多米长的大豁口,那道在沟底拦住水势的石壁一直延伸到这里,对面则是从三山上绵延出来的山脉与这边的石壁遥相呼应地形成了一个关口似的豁口,并大有一人把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一天张婕转悠到豁口外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豁口外堆放着十几堆大小不一的石头,大堆的象座小山,小堆的也得有庭院大小,而且那石头不象是从山上开采下来的,况且,村里的这三座山自古以来就不许开山采石,怕毁了山上的水脉。再者,那石块虽说大小不一,但堆放的却都有章法,石堆与石堆间的距离都是相等的,到象是有人存放在这里的。不过这荒山野沟的谁把这么多石头放在这干吗?张婕越想越觉得蹊跷。
晌午吃饭时她问父亲:“龙王沟外面堆了那么多石头,谁堆的?”
父亲喝了口酒,嘴上有闲有忙地说:“还能有谁,牛牛呗。”
张婕又问:“他把石头放那干么?”
父亲又喝了口酒,忙里偷闲地说:“谁知道,村里人都说那小子不知又要干什么坏事。”
张婕听糊涂了说:“弄这么多石头能干什么坏事,也不象盖房子?”
父亲可能是饿了,连吃加喝地顾不上搭话了。母亲接上话碴说:“牛牛不是有汽车跑运输吗?每次回村他都在路上捡些石头带回来,这些年下来,那石头都快堆成山了,谁也不知道他干什么用。”
“村里就没人去问问?”张婕问。
“谁敢去问,就他那个牛劲!你不想想,二十七八了连个媳妇都没说上,还守着个残废的爹,那日子还不过的和疮疙疤似的。村上倒把这事给镇上派出所说了,民警也来看过了,说没什么不良企图,要想用那么多石头干坏事,他单枪匹马的也成不了气候。再往后就没人过问了,反正那石头堆那也不碍谁的事。”
张婕听后饭也不吃了,放下碗筷就往外走。
母亲急忙问她:“连饭也不吃你干么去?”
张婕头也不回地说:“我去找牛牛。”
母亲一听急了,说:“你疯了,一个大姑娘家不晌不乏地你去找他个光棍干么?我可给你说下,那牛牛可是个有头没蛋的东西,找了好几碴媳妇都弄蹅巴拉。天天急得就象头驴似的乱嗷嚎,人家姑娘媳妇躲还来不急呢,你倒好,找上门去了……”
张婕不听,还是去了。
牛牛家住在村头的路边上,因为以前的老宅院开车进出不方便,又因为后来压死了几只鸡鸭和一只羊后,村里人都有些担忧了。牛牛也感觉别扭,光是进村出村拧方向盘,回回都得拧出几身汗来,后来为收车出车方便,牛牛专门在村头路边要了块宅基地。房子盖好乔迁时,牛牛也没有摆上酒席把村里那些德高望重的老人请来庆贺庆贺,而是搬完家第二天就出车跑运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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